他也没告诉胡喜妹,给羽倾城解毒的唯一有效方法,就是杀死天地神侯!
“你也随我进洞,如果洞里有什么埋伏,我就将你第一个扔出去受死!”苏剑威胁道。
“呵!拿女人当盾牌,你这家伙得是有多么无耻?”胡喜妹讥讽道。
“对不起!我从没拿你当过女人,你只是一条自作聪明的小狐狸而已,”苏剑反唇相讥。
“你……”胡喜妹气得很想咬上苏剑一口,忽然对着山洞大叫道,“喂!难道你是个死人?人家都杀上门了,你居然连个屁都不敢放?”
苏剑奇怪的注视着洞口。
胡喜妹自然不是在和天地神侯说话。
除非她活腻了。
就见从山洞里慢慢的走出一位身穿黑衣,身材劲峭挺拔的年轻人来。
这年轻人的脸,也如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腰间悬着一柄乌鞘铁剑。
剑柄漆黑,剑鞘漆黑。
连那剑鞘上流转的神秘符纹,都是闪耀着漆黑的光芒。
他的一双眸子更是黑如漆染,孤傲,冷酷,闪动着野兽般的光芒,好像一匹草原上独行的苍狼。
这人的气息竟与雁留声一样深不可测。
但他的气质却和雁留声的风流儒雅大相径庭。
可怕的是:这黑衣青年每往前走一步,他脚下的石地就像是海浪那般翻腾不休。
仿佛他走的不是石地,而是踏浪而来!
“放开她!”铁剑青年刀锋般的目光直视着苏剑命令道。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竟也似刀劈斧砍般凌厉,简单,有效,似有一道无形剑气,直刺苏剑的心脏。
“你要我放开哪一位?”苏剑明知故问。
越是惜字如金的人,他越想逗逗他,让他多说一句话。
“你又是谁?”
“我叫铁无魂,”铁剑青年道。
“干什么的?“苏剑又问,”你怎么会在天地神侯的洞府?“
”我本就是神侯座下四大护法之一,“铁无魂道。
”既是看门的,有人来访,你是不是应该进去通报你们神侯一下儿?让他出来迎接本少爷,“苏剑道。
”神侯从不见无用之人,他见不见你,得先问过我的铁剑同不同意?“铁无魂冷冷道。
“喂!你这死人,难道把姑奶奶忘了吗?”胡喜妹大声斥责铁无魂道。
这两位一唱一和,在那里聊起天来,竟把她晾在了一边,让胡喜妹忍无可忍。
”我……我先前说过的,“铁无魂被胡喜妹骂得有些结巴了。
甚至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他的意思自然是说,他第一句话,就是让苏剑放了胡喜妹。
铁无魂本不是一个懦弱的人。
在一个女人面前示弱。
铁无魂对胡喜妹的爱意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