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mr attawil! iaksathath!
yog sothoth nafl'fthagn!!!
your servant call upon you!”
(聆听我的召唤!无尽虚空之王!移星者!坚固的基础!地震之掌控者!恐怖的征服者!痛苦的创造者!毁灭者!荣耀的胜者!虚空与混乱之子!深渊的监护人!原暗之神!维度之主!谜一般的智者!秘密的守护者!迷宫之主!角度的大师!夜鹰之神!最后之尖端!门之主!辟途者!太初的全能的永生之主!乌梅尔·亚特·塔维尔!iaksathath!!犹格·索托斯nafl'fthagn!!!您的仆人召唤着您!)
天呐,有生之年我终于听懂了她所念的咒语,虽然词组有些令人解,但是我还是理解了一半,她在召唤她的主。
极光熠熠生辉,她跪下来,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据我所知,祭司应该是高贵的职业吧,先姑且这么说。
我差点真的以为她的主要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到她身旁,来拯救她这个信徒,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看来只是今夜的极光亮了一点罢了,好像,湖水有一点涨潮的预势,也许是我没看清吧,那么远的距离,我又不是千里眼,我在内心狠狠的嘲讽了我自己一番。
而菲欧娜依旧跪在那里,不为所动,她仿佛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定格在了那里,她好像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世界里,她觉得,她能召唤她的主,犹格·索托斯。
这简直是太愚昧了。
我想。
她真的觉得那个极光有变化就可以她的主,犹格·索托斯?
简直是笑话,她说的,犹格·索托斯就是这个世间唯一的光辉,那他为何还不来拯救他陷入黑暗的信徒?
良久,菲欧娜跪到她自己双腿麻木才肯罢休,她就是这么偏执与孤傲,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容不得别人来阻挠。
“或许,是索托斯大人,觉得我还是没有很虔诚吧。”
她带着极其失望的语气说道。
她拾起了门之钥,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双腿麻木到抽痛。
她已经没有办法爬下楼梯到木屋里去了,我听见她自我安慰的话语我就有点来气,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我反省算了。
但是我还是于心不忍的将她抱了下去,她一开始是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的神情,用手拍了拍她自己的衣服,似乎有些嫌弃我抱着她一样。
我脾气好,也没有说什么。
我将她抱到“黑鼻子”的草床上放下,她依旧是冷漠的表情,她似乎只笑过那一次,就如此美艳动人。
但是,如此固执又愚昧的人。
我,班恩,才不会喜欢呢。
她借着明亮的橘黄色灯光,小心翼翼的用一块干洁的布来擦拭着门之钥,黄晕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神情十分的专注,她白皙的手指触摸着门之钥上面的纹路,眼底的冷漠情绪瞬间变成了温柔。
愚昧的信徒,永远不会知道犹格·索托斯虽然拥有知晓世间一切的能力,但他只会将人类作为自己的祭品,永久地奴役他们。
我又莫名的心疼眼前如此固执的少女,为她所做的一切感到不值得,我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
“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话,目光看向了我,眼底仿佛带着最猛烈的冷风。
“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吾信仰吾主,为吾主去做一切事情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