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上午十一点。
叶然的婚礼在c市西郊的一座欧式教堂中举行,脚下铺着长长的红毯,她在优美庄重的乐音中朝前方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去。
神父在上方高声念着圣经,按程序走完了一系列流程后,严霄低下头亲吻她,他们吻得很久很缠绵,热烈sh吻发出的水渍声让来参礼的一众宾客红了脸。
“小saohu0,今晚老公非要了你身子不可。”严霄结束这一吻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耳语道。
大庭广众之下,双方的亲人好友都在台下稳稳坐着,几十双眼睛盯着呢。叶然羞恼得瞪他一眼,眸子含嗔,垂着身侧的手指却悄悄拧上洁白如雪的婚纱。
绿茵茵的草坪上,香槟美酒,热闹非凡,叶然被严霄的大掌搂住腰肢,挨个向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敬酒。
有相识多年的发小当面打趣道:“严霄这小子眼巴巴地守了然然十几年,从小谗到大,今晚怕是一夜七次都不够吧。”
严霄和那人碰了个酒杯,饮了口酒后笑得爽朗:“那也不关你小子的事。”
他很少有这般放开x子与人开玩笑的时候,因家庭原因,他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偏偏在叶然面前总是霸道得要命。
“严霄……”暗地里扯扯他的衣角,叶然低声道:“别喝太多酒。”
“没事,今天是例外,可以暂时放纵一下。”
七八个自幼相识的年轻人凑在一起形成的圈子很热闹,严霄和叶然被围在中间劝酒,手中的酒杯一直是空了又满。
大家七嘴八舌聊得热火朝天之际,从身后传来的,一声低沉威严的“严霄”霎时让气氛冷凝下来。
几个围着严霄的年轻人身子一僵后,立马很是自觉地往两旁退让,让出一条宽敞得可供人通过的小道。
严霄夹住高脚杯杯柱的手指猛然收紧,他盯着来人,眼底深藏几分不忿,低喊了一声:“父亲。”
那人修长的长腿迈动,面无表情地踏入这个年轻的小圈子内。
他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幅金丝眼镜,幽黑的瞳孔藏在反光的镜片后,手腕轻晃,摇着杯中红酒的样子十分优雅迷人,声音很冷:“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那你答应我的事,从明天开始履行。”
今天是他和叶然的新婚,不想和那人吵架,严霄竭力压制住满腔的怒气,“是不是太快了,你至少得给我一段时间准备。”
“你跟我谈条件?”严临琛g起薄唇,镜片在yan光下反s出两道刺眼的光,道:“要是不想明天你户口上妻子的一栏换个名字,大可让我给你一段时间准备。”
“是,父亲,我明天准时到公司报到。”严霄牙关紧咬,忍气吞声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