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双乳随着动作在他面前不断跃动,谢公子摸上去,风干后的汗水在她皮肤上留下凉薄。
被人心养过的身体,才有她这样几乎透明的肤色。
陆行焉不大会主动,只怕自己动作露骨,她不敢大幅度地动。谢公子忽然抓住她的双臀,将她狠狠往下摁。
陆行焉的身体不受抑制地向后仰去,弯成一道极漂亮的弧线,她黑色的长发垂落在旁,将她的身体半遮半掩。
谢公子坐立起来,穿过她腋下攀住她的肩,他往上挺,便把她往自己身体的方向下按。
“谢郎。”她抱住他干瘦的背,咬住他耳朵,用鼻音无力地说:“我只为你一个人主动过。”
事后二人躺在炉边,闻着香火清淡的味道,听着窗外鼎沸的人声。
谢公子问:“同我一起快活吗?”
陆行焉但笑不语。
“怎么把你给疼傻了?”
陆行焉道:“原来你也不是善人,我这才觉得,与你匹配了些。”
谢公子一怔。
他转身压在陆行焉身上,虽说他病来清瘦,可却是男人,他的骨是沉甸甸的,压得陆行焉喘不过气。
他不讲理地问:“我比之其他人,如何?”
陆行焉从未将他和别人比过,别的人怎么能和谢公子比呢??她说:“我从未想过。”
“那你现在比一比,若是不与我说实话,我便一直压着你。”
陆行焉用了内力,将他一把推开。
谢公子道:“你就会用蛮力欺负我。”
陆行焉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一段香肩似玉。
“你不介意么?”
“除非比我厉害,要不然有何可介意?”
“其实我不记得呢。”她陷入回想中,“那时候心里又藏着别的事,每次只怕漏了底,哪能有快活?”
“这事你明明只用躺着不动,何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他想陆行焉或许是曾经年少贞烈,不晓变通。
陆行焉却说:“若不是不可得的,怎会令人挂念呢?不论是温顺,还是忤逆,都只为谋生罢了。”
“所以你是欲擒故纵。”
“其实宗主也是个可怜人,他自小练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虽身居高位,人们怕他,恨他,却无人真心待他。”
谢公子听罢, 冷漠又轻浮的笑了声。
“难怪你让他念念不忘,原来你这么懂他。”
陆行焉见谢公子脸色难堪,便不愿再谈这话题了。
她主动地将身体像谢公子的方向倾斜,想到以前听张风清说过一句话,便对谢公子道:“谢郎,你可听过这样一句话,说两人若是相处的久了,便会越来越像对方。以后,我会不会越来越像你?”
“为何不是两个相像的人,才会被彼此吸引?”
“你哪里像我了...”
谢公子若有她一半地勤快,或是有自己的城府,能为自己谋划,便不会沦落这地步了。
“也是,你这等姿容,不过平平尔尔,怎能与我的无双姿容相提并论?”
陆行焉含着笑意的双目,如一湖明镜似的泉水。
谢公子的孤傲,谢公子的天真,谢公子的执着,都映在了她的眼中。
他好像从此就活在了她眼中。
他内心里有一股冲动,想问陆行焉可会永远如此容他忍他?
可是,他又担忧,这话若是明说了出来,陆行焉还会这般容他、忍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