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的样子显得几分呆笨,却也尤为可爱。
谢公子趁她没有防备,将她抱紧浴桶中,温热的水瞬间将她白色的衣服浸湿,显出半隐半现的曲线来。
他邪邪地笑:“那处是暂时没用了,好在还有一双手。”
陆行焉难堪地别过头,“不要用手。”
谢公子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用手掌覆上她双腿之间。
他含糊暧昧地说:“用手也照样能满足你。”
陆行焉又说:“不要在水里。”
她是纯粹的抗拒,但谢公子此时意乱情迷,以为是她欲拒还迎。他强势地吻着陆行焉,手下亦为非作歹。
陆行焉躲闪不及,可她不愿违自己心去取悦谢公子,她慌忙之中,用了内力将谢公子一掌推开。
谢公子的背砸到浴桶边缘上,剧烈的水花在他们之间激荡而起。
陆行焉出力虽不算重,可谢公子是个伤病,他承受力比寻常时候弱了许多。
他扶着心口连咳几声,在水雾之中,他嬉皮笑脸地埋怨:“打伤我了。”
她这般抗拒,必是有过阴影。谢公子并不执意追问,他扶住陆行焉双肩:“陆行焉,是我。”
陆行焉双手抵在他胸口上:“疼吗?”
“疼死了,怎么办?”
陆行焉说:“谁叫你不听我的话。”
谢公子趁她内疚时,将她衣衫解开。
他的小臂揽上陆行焉紧致的腰臀,额头抵住她的,“不要怕,这是你应享受的快乐。”
他的手不知不觉伸入陆行焉秘处,随着水波浮浮沉沉地出入。
陆行焉闭上眼,谢公子道:“睁开眼,看着我。”
陆行焉睁开双眼,她的双眼被水汽氤氲地潮湿。很快,谢公子在她眼中看到情欲的影子。
他抱住陆行焉,赤裸的肌肤紧贴,“陆行焉,是我。”
至死的愉悦向陆行焉袭来,她紧紧依偎在谢公子怀里。
水凉了,他们似乎并未感受到。谢公子道:“当年在禁月楼外看到你,你也是这样打了我一掌。”
那时仓促一面,陆行焉从没奢望谢公子会记得。
“那时我还想,一个小姑娘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我好心给你带路,你定是将我当登徒子了。”
那时她受命去杀一个人,一路尾追至禁月楼,去了才知禁月楼当夜有盛会,戒备森严,非受邀者不得入。
正在那时,她遇见了谢公子。
他以为她是和同伴走散的伎子,便提出带她去里面,陆行焉想既然能混入禁月楼,也并无不可。
她不做声,谢公子就当她默许。
实则,她也只是紧张地不敢出声。
长廊两侧的灯将谢公子照出无数个影子,陆行焉甚至未敢踩上他的影子。
他回头,见她慢吞吞地,便伸手去牵她,哪知她一掌推开他,回头迅速跑掉了。
时至今日,谢公子仍不知陆行焉那时只是害羞地厉害。
陆行焉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她道:“行走江湖,总要提防着别人。”
谢公子好似要报当时的仇,他此刻紧握了住陆行焉的手。
“况且,男女有别,你那样平白握住我的手,也很难不当你是登徒子。”
“登徒子可会有这么英俊?”他执起她的手,细细吻,“倒是没料到,那貌美的小姑娘不是去登台唱演,而是去杀人。”
“人没杀成,被关了三天禁闭呢。”
她回想着他的话:“你当时真的认为我貌美吗?”
“我骗你作何。”
陆行焉松一口气,她自私地希望在他心中,他们初相见是美好的。是灯影重重之下,她似艺伎般貌美而体面,而非是奈何府里那毫无尊严的走狗。
“那夜的盛会好看么?”
“好看。”一想到她也是希冀看到那场盛会的,谢公子不禁有几分遗憾,“如今天底下再也看不到那般富丽堂皇的歌舞。
“我从小就爱看歌舞,小时候常常瞒着爹娘,偷跑去街上看卖艺。若不是奈何府买了我,也许我便去做舞姬了。”
有一年宗主生辰,有艺伎表演,陆行焉偷看地入迷被发现,未一场嘲讽。
“不过是个取悦人的行当,有何好看?你是喜欢她们穿好看的衣服,还是头上戴花?”
“你不喜欢么?热热闹闹的,多好。”
谢公子抚开她脸上沾着的湿发,捧住她的脸,“以后带你看更好的。”
一支千年人参能勉强来一次。。。还好小谢有钱。
最近看了翻阅po页面,乱山真的没有任何曝光。。。。。。挫败了。。。可能我有点高估了。。。 快二十章了看得人其实还是不算很多,每天人气最好也就九百一千这样= =可能因为小谢太不振了吧。
目前为止我20章入v挣大钱的计划是泡汤了。
但会认真完整写完的,放心追吧,山中本是僻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