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一直在想,你这个寸头剪得挺好。”温悦坐在他身上,扶着沙发靠背把屁股往前挪,“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扎腿?”
脚用力在地上撑了一下,坐在温励扬脸上。
他闪了一下,被温悦按着头制服,“温励扬,你不弄的话,我就自己骑着动了。”
看了一眼她近在咫尺的穴口,她是那种一线天式的穴,阴蒂不像蝴蝶那样露在外面,而是一条缝,掰开,才知道内容。
于是他就掰了。
借着手电筒的光,是她棕色的软肉,成熟的味道。
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温悦你又写错了,明明不是粉色的。
奇怪呢,小说里都反过来写:女人下面明明是深色的却要写成粉嫩,而男人的ròu_bàng被说成黑紫色,其实就是肉色,有时候硬得泛红,反而是粉红色。
“你专心点。”温悦催促。
温励扬指尖一搓,软软的,有点湿意。用指腹沾着抹开,结果越弄越多,腿心全是腻腻的水。
轻轻抠了一下,她便忍不住叫起来,挺着腰往他脸上蹭。
欺负病人,真的很恶劣。
温励扬配合地舔了几下,又对着那个小口吸吮,温悦爽得蹬腿。
被结结实实坐在脸上,还得寸进尺地在他嘴上打圈,温励扬受不住,手抬起她的屁股,“你要闷死我吗?”
“嗯?要坐死我?”
他在她穴口说话,嘴唇不时碰到她的阴蒂,若有若无的感觉,比直接用嘴啃更刺激。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从下体穿来,穿过五脏六腑到达耳膜,能感受到他声带震动的频率。
“温励扬,再多说几句。”温悦用手揉那颗小豆子。
“说话啊。”她催。
“说什么?”
感冒的嗓子有些沙哑,声音粗粗的,低分贝的嗓音闯进穴口。
“嗯……再说点,什么都行,我快到了。”
什么怪癖好,温励扬想了想,道:“你猜我今天去做什么了?”
温悦快速揉动下体,他也不时抬头浅啄一口,快感迅速上升,“你不是说嫖娼吗……再吸一下……”
温励扬吸了又咬,弄得温悦连连尖叫。
“其实……”他把温悦翻过来按在沙发上,掰开腿舔。温悦腿夹着他的头发抖,下面喷出一小股水,在他脸上。
“其实我去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