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登时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心里就生出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妇人向他的身边靠了些温柔地说了句:“你很英俊,我喜欢你。”欧阳一鸣张了张嘴没言语,可也同时感觉浑身如过电一样的酥麻,身子就前倾趴在了前面的椅背上眼睛向银幕看着。这妇人的手在欧阳一鸣的裆中抚摸了一阵,竟然摸索着拉开欧阳一鸣裤门的拉链,将他已经变硬的阳物掏了出来,那只细细柔柔的手就握着欧阳一鸣阳物上下滑动。<br/><br/> 欧阳一鸣在惊慌和恐惧中却也感到极大的快感。募地想起昨晚所做的梦来。梦中他与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裸体相拥,感觉奇妙。梦醒后就发现自己的内裤里湿漉漉、粘糊糊的,知道是在梦中从自己的体内流出了那种东西。也明白这是遗精。却没想今日里自己的这个东西会被这看样子很文雅的女人这样揉弄着。又一会,妇人松开自己的阳物,欧阳一鸣在被他揉弄得快感中顿觉失落,但也很快清醒,羞红着脸欲伸过手去将自己的阳物塞进裤内,妇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声说:“别动。”欧阳一鸣的这只手就被牵到了妇人宽松裙下的裆中,欧阳一鸣有心抽回却似无力,颤抖着手按在了妇人已经褪下内裤的私处。<br/><br/> 妇人握住了欧阳一鸣的阳物不时地低头看着,轻缓地在他发烫的阳物上下滑动。欧阳一鸣竟也情不自禁的伸出中指,插进了妇人湿漉润滑的体内。在这互相的手yín中欧阳一鸣感觉妇人的体内一阵收缩,于是就感觉妇人的手紧握自己的阳物上快速的滑动,片刻,身体内蹦出一种奇妙绝伦的快意,一股股的jīng_yè直射出去,就感觉如驾云一般的舒服。直到开始软下来后妇人的手才拿开,轻声说了句:“谢谢你。”<br/><br/> 妇人悄悄将自己的内裤提上,低头问他:“和女人做过吗?”欧阳一鸣心里慌慌说:“没,没有。”妇人说:“如果是你一个人来我真想把你带到家里。”欧阳一鸣苦笑笑。妇人说:“别把我当成坏女人。我是见了你就喜欢上了你。我丈夫是海员,出海已经半年多了,我也实在是忍不住才.......”欧阳一鸣有些茫然。妇人低着头,忽然很伤感地说:“你没和女人做过这事你不明白。唉,人活着并不是只知道吃饭穿衣的,这样的事也能折磨死人。”顿了下转头瞥了欧阳一鸣眼说:“我现在倒有点感觉对不起你了。你还是个处男。谢谢你。”抬头再看欧阳一鸣几眼,羞羞地一笑,起身离去。欧阳一鸣慌忙将自己的阳物塞进裤内拉上拉链。好一阵后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梦中。<br/><br/> 欧阳一鸣的脑中悠忽想起那句“老牛吃嫩草”的话,不由得感觉一阵羞耻。他对这个妇人的作为百思不得其解。他本以为只有男人才会这样下流无耻,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也会对一个陌生男人做出这种事来。不是亲身经历就是别人说出也不敢相信。<br/><br/> 欧阳一鸣便是欧阳秀才的第四代长孙,欧阳安平和毛玉琴的长子。下有兄妹二个,妹妹欧阳枚和幺弟欧阳冬冬。欧阳家自欧阳秀才那辈三代单传,可也代代男俊媳美,欧阳一鸣当然也生的高大英俊。他一米七八的身高,典型的国字脸,前额宽阔,两道眉毛粗黑。可惜的是在那高挺得鼻梁上架了副因学习而累坏的眼镜稍稍影响了他那双有神的眼球,但也平添了些许文人的气息。他的嘴唇厚厚的又透着欧阳家族的诚实。貌美娴淑的母亲遗传给了他俊秀和白哲,高大威猛的父亲遗传给了他稳重和健壮,二十一岁的他便出类成为一个浑身散发着儒雅文人般的落显成熟的潇洒男子。<br/><br/> 范旭瑞的父母也都是老师。母亲和欧阳一鸣的父母是市一中的同事,教地理。父亲是铁中的数学老师。他的家原来也住在一中宿舍,欧阳一鸣和他家均住平房,两家隔了一道墙,相处关系很好就跟一家人似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也和亲兄弟无异。直到他们同年考入这个城市不同两所大学后,范旭瑞父亲的所在学校分给了他们家一套三居室宿舍楼,他们家才搬离一中。范旭瑞的母亲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自生下范旭瑞后再不敢生育。所以范旭瑞也是在手心里捧着长大的。欧阳一鸣和范旭瑞自同来这座城市读书后,他们俩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聚聚。<br/><br/> 范旭瑞和欧阳一鸣同岁,身高一米七上下,体形微胖。脸形特像他妈妈,圆圆胖胖的。眼睛不大,笑起来看不见眼球的,还好戴着副深度眼镜,也就显不出眼睛的小了。他前额宽阔,鼻梁挺拔,嘴巴倒挺大。白白净净的脸颊也很有几分文人的气质。他的性格也随她的母亲,能说会道,性情开朗,社交能力很强。大二时入了党,同年被当选为学生会干部。<br/><br/> 欧阳一鸣这场电影基本没有看进脑去。散场后和范旭瑞在影院门口相聚。傍街瞎逛,欧阳一鸣依然在想着那个妇人,脸红心跳,浑身麻酥酥的也不说话。范旭瑞见他神情怪异就问:“想什么呢?”欧阳一鸣怔了下缓过神来说:“没想啥?”范旭瑞摇头说:“不相信。”欧阳一鸣是绝不能将这事说出口的,就说:“就是没想啥。”范旭瑞笑了说:“是不是刚才电影里的某些镜头刺激了呢。想起和恋人在一起的风流事了吧?”欧阳一鸣说:“啥恋人!谁像你到处留情。”<br/><br/> 范旭瑞嘿嘿笑了两声说:“到处留情也不敢在学校里。说实话,真的没有恋爱过?”欧阳一鸣说:“真有了我也没必要骗你。”范旭瑞摇头说“我说你也真是个书呆子。总有人喜欢你吧?”<br/><br/> 欧阳一鸣的脑中便就浮现出了徐慧的影子。<br/><br/> 徐慧便是苏州那个盛夏降雪、落地微笑、剪断脐带脱离母体又大哭一昼一宿的徐振明和杨萍的独生女儿。欧阳一鸣知道徐慧对自己有意。但他说不清自己对徐慧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在心里喜欢她,在意她,但又感觉徐慧非常的圣洁,欧阳一鸣从没有把她与一般的男女情爱联系在一起。徐慧就像是女神那般的另他敬畏,他不愿意用尘世间一般的男女爱恋来亵渎他对徐慧所产生的爱意。他们有时也在一起说说话,但从没谈及过爱的话题,他们会在不自觉中互相牵挂着对方。他们都在心底将对方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br/><br/> 欧阳一鸣笑笑说:“没感觉到有谁喜欢我。”欧阳一鸣不愿意将徐慧纳入范旭瑞所说的那种爱的范畴。范旭瑞看着他说:“不老实。”欧阳一鸣说:“信不信由你。”范旭瑞见他表情认真,想着他自小就不太跟女孩子说话也有些相信,就说:“也真是可惜了你这副身架。”欧阳一鸣笑着捶了他一下说:“你这脑子里就整天装着女人啊,也不知你怎么当上了学生会干部的。”<br/><br/> 范旭瑞笑说:“脑子里装着女人这叫调剂神经、劳逸结合。男人没有女人是没有动力的。和你说这些也没用,你现在对男女之间的事还在朦胧期,过几年慢慢自己会有体会。”欧阳一鸣笑了后说:“羡慕你,成熟得早。”范旭瑞说:“这话倒不假。我经历的事不能给你说,说了怕你受不了。你在我面前就是个没成熟的小屁孩。”<br/><br/> 欧阳一鸣脑中又浮现出那妇人的影子,心里说,我今天的这个遭遇你也有经历?<br/><br/> 嘴里说:“你也就比我大上三个月。”范旭瑞笑着问他:“吃过鱼没有?吃过豆腐没有?嘿嘿,没有吧。”欧阳一鸣不由噗地笑出声来,说:“只有你才没吃过鱼吃过豆腐。又不是什么高档的东西。”范旭瑞嘿嘿地笑,说:“我说的鱼和豆腐你就是没吃过。教教你,吃鱼是接吻亲嘴的意思,吃豆腐就是摸乳房的意思。你吃过?”欧阳一鸣笑了说:“这样的食品俺还真没有吃过。你这哪来的这些专业术语。”范旭瑞没回答,却又问:“那你更想象不出和女人干那事的快乐了。”欧阳一鸣吃了一惊,又想起刚才与那妇人所做的事。瞪眼看他问:“你做过?”范旭瑞诡秘的一笑说:“不能告诉你。”顿了下嘿嘿笑了两声说:“我给你说,男人想这事女人更想。”<br/><br/> 欧阳一鸣没说话,心里就说可能就是这样,不然刚才那个女人怎么会那样呢?嘴里说:“不相信。”范旭瑞说:“和你说个真实的事。去年我们班上解剖课,标本是一个男的,那家伙特大。第二天几个女生走在一起你猜他们议论啥?”欧阳一鸣说:“也真巧,人家议论就被你听到了。”范旭瑞说:“哎,就这么巧。那天我和一个同学在花圃的冬青树球边闲聊,就听到坐在不远处的几个女生说起那标本的生殖器来。这女孩子你别看在咱们男人面前挺害羞,她们聚在一起可是啥话都敢说。我就听她们说那标本的那个家伙真大,插在里面可怎么受得了啊。几个女孩子就你说让她试,她说让你试。奶奶的,yín笑一片。奶奶的,还不如让我去和她们试一试。”<br/><br/> yín笑了两声继续说:“后来我就听她们中有一个说,咱们学校男同学要是都脱光了衣服挺着那家伙走在校园里才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呢。又有人说那样走着摆着就跟钟摆似的,就看谁的大摆的快了。有人就接着说,那家伙都是挺起来的,应该是摇头晃脑才对。嘿嘿,还说了很多,不跟你说了,不是亲耳听你不会相信的。”欧阳一鸣听得心里发痒,就感觉浑身有些燥热。嘴里说:“当然不相信,还不都是你编的。”范旭瑞说:“这我可真没编,小狗骗你。”<br/><br/> 欧阳一鸣心里说范旭瑞的话难不成就是真的,不然刚才那女人怎么会那么放荡。嘴里说:“也就你们医大有,见识的广。”范旭瑞说:“也不尽然。你听说过没有,前一阵严打那会,有三个女孩子也来这家影院看电影,没开演时在电影院门口买瓜子,卖瓜子的看见三个女孩蹲在那里都没穿裤头慌得弄翻了篮子,后来报告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