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川的温柔让向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喟叹,睫毛颤颤地睁开眼睛。
正迎上对方敏锐的眸子,仿佛在咄咄逼人地质问她:是这样吗?
她咬紧了牙关,把嘴唇抿得紧紧的,不想屈服于这温柔的陷阱。
忽然间,那手上的力道一重,连同原来的伤,疼得她倏然拧紧了眉心。
江昊川的目光又换了一层意思:还是你更喜欢这样?
这带着明显欺辱的动作和神情,宛如凌迟一般剐着向熙的心脏。
她的痛苦倒映在江昊川如墨的瞳中,肆意的大手便不再粗鲁。
江昊川敛起眼底的心疼,只在心里问: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承受?难道就真得那么爱他?愿意为他改变自己吗?
纵然愤怒,纵然生气,可他还是心软了,俯首去亲吻那两团遍布红痕的软肉。
哪怕还留着别的男人欺凌过的痕迹,他也愿意放下身段和面子,去为她缓解疼痛。
都说女人的温柔是致命武器,可男人的温柔又何尝不是俘获女人的捷径?
向熙感受到乳尖在江昊川舌尖轻柔地碾磨下逐渐硬挺起来,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呜咽。
这让江昊川更有动力,配合手指的按摩,向熙已经完全不觉得痛,只有一波波的海浪轻轻拍打着她的身体。
一下又一下,温暖又轻盈。
“摸摸身下,告诉我湿没湿,湿了多少。”季君尉的声音传来时,向熙一下就清醒过来。
江昊川却全然不受影响,反而把手向下探入幽谷中。
透明的蜜液粘了满手,拿出时还有亮晶晶的丝线扯出长长几条。
向熙看着江昊川放在她眼前的手,颤声回答,“湿了,满手都是。”
“小骚狐狸现在是不是很想让男人操?”
季君尉一改之前的冷静,语气里多了些兴奋的意味。
他继续说,“如果现在进来一个男人呢?想让他操你吗?”
江昊川抬起头,眸光幽深地盯着向熙,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匆匆划过。
向熙在两极之间被拉扯。
“不想。”她艰难开口,把头撇向一边,“我只属于主人。”
“可我就是想看你被别的男人干,看他们的阳具插在你会咬人的屄里,你愿意吗?”
季君尉第一次这样粗鲁地讲话,就连向熙都很陌生。
但江昊川的反应更让她心悸。
纤细的手指马上紧紧捂住男人的薄唇,溢满泪水的秀瞳拼命地暗示“不要”。
不要动手,不要开口,不要发怒……
江昊川定定地注视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骨节分明的十指紧紧地蜷起握住又松开,一遍又一遍,最终没有抢走她的手机。
可他的眼睛在问她,“你何苦?”
何苦这样轻贱自己?
“我愿意,只要主人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做。”
向熙尽快地作出回答,带着隐忍的哭腔。
她怕晚一秒钟,江昊川都会暴露。
只有这样才好让他死心啊!让他觉得她恶心下贱,才能离她远远地……
电话那端的季君尉忽然笑了,而后说:“乖。现在我还不舍得。”
江昊川几乎要疯掉,而唯一能让他保持理智的,大概就是他想要知道,向熙到底是有多卑贱地待在那个垃圾身边!
“现在,我教你怎么把扳指取出来。”季君尉犒赏般地说。
向熙绝望地看着江昊川,却对着手机说:“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