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炀早就觉察出来者并无杀意,因此只是出来看看,不必死缠烂打,自然就放他们离开了。
不过…大少爷刚才的眼神…看来,用不了多久了。
无忧阁顶层,闲情苑。
“白修与,小丫头那个护卫倒是忠心耿耿,连你也不认,他到底…是谁的人?”红衣人趴在软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扇问道。
“他是…白又儿的人。”白修与面色冷凝。
“那可真是…有点意思。”
翌日。
白又儿从司炀的怀抱里醒来。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见司炀脸上的黑色面具,白又儿不禁感叹,果然如此。
她就不该抱有什么幻想。
司炀的设定除了忠犬以外,应该再加上一条:面具才是本体。
不过司炀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平日紧绷的下颌也放松下来,水色薄唇甚至有些微张,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一双眼轻合着,长长的睫毛像致的锁子一样扣住了眼帘,也扣住了白又儿的小心脏。
啧啧,带着面具都这么能勾人,若是摘了面具那还得了。
得亏之前有滕泽和宁减之的美颜疫训练,不然现在白又儿就该心律不齐了。
“又儿醒了?”司炀缓缓睁开眼睛,白又儿彻底心律不齐了。
那一双深浅不一的黑色眸子像极暗的夜空中散发着朦胧光的遥远而神秘的星云,简直有种勾魂摄魄的美。
完了,又要爬墙头了…
“你…你别看我!”白又儿‘噌’地一下后退到床的另一边,把被子蒙到头上,结结巴巴地喊着。
司炀戳了戳白又儿围成的一团,少见地唇角含笑。
“快出来吧,别闷坏了,我去准备早饭了。”司炀的声音带着一点晨起时独有的沙哑,让白又儿的脸愈发红了。
许久没有声音,白又儿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却发现司炀正含着笑意支着头侧躺着注视她。
“你…你骗人。”白又儿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额头上已然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嗯?我几时骗人了?我只是说去准备早饭又没说几时去,再说…”司炀揽臂环住白又儿,几下就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一边助理白又儿有些汗湿的碎发,一边凑近她耳边说。
“就算我骗你,你刚才那副活要把自己卷成毛毛虫的样子,算是人吗?”
男人的声音微哑又慵懒,瞬间就染红了白又儿的耳朵。
可是这内容就实在差强人意了。
“你说…唔…”白又儿本想好好与他理论,结果却被结结实实地被司炀封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