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你这张小嘴也不怕撑坏了。”
滕泽轻笑着逗她,看着她又气又羞的娇颜,又将自己的肉茎顶进了白又儿的小肉洞。
“嗯……”
“啊——”
男人和女人生来就不同的音调却在灵肉合一的此时化作了相似的喟叹。
从被宫口小心翼翼的shǔn xī着的粗大的guī_tóu到陷入软腔中层层媚肉包裹的巨大棒身,再到时而被红肿柔嫩的花瓣触碰的圆润囊袋,没有一处不舒爽,女人的穴内紧实而湿热,那层层叠叠的穴肉在滕泽大力的几下chōu_chā后就软了下来,不再像刚进入时那样夹的他寸步难行,而是紧紧包绕在他脉络愤发的肉茎上,像一张张小嘴一样谄媚地吮吻。
“喜欢吗?”
滕泽把肉茎抽出大半又狠狠的顶回去,白又儿怀疑自己会不会被顶飞,可实际上,即使有两个男人的手钳制着她,她的理智却早已被他们操弄得不知道去哪里了。
“嗯……”
白又儿无意识地呻吟着,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无法宣泄,每一根神经都被名为快乐的滔天巨焰灼烧着,火势愈演愈烈,白又儿根本无法听清滕泽的低语。
可她难耐欲火的轻嘤却被滕泽故意曲解。
他咬着她的耳尖低语“这么喜欢,再多喂你一点,你一定会更高兴吧。”
白又儿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一双犹如星夜的眸子颤了颤,低头伏进了滕泽的颈侧。
滕泽低笑,贴着他的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也随着他那点磁性的颤音抖了几抖,被粗壮肉茎破开的ròu_xué也跟着颤了颤,滕泽被她夹的动作一顿,随即掐着白又儿的腰臀,硕首在她的花穴深处左右磨蹭着。
“哥,等我进去,一起。”
说着宁减之修长的手指尖抚上了白又儿被滕泽撑的泛白的小花瓣,细长的指尖围着那不堪蹂躏的穴口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一个突破口,被绷得紧紧的花穴也感受到了危险瑟缩着紧紧贴住滕泽的肉茎。
“呵,又儿的xiǎo_xué好乖啊,紧紧的贴着哥哥,好像很怕生呢,可我也不是生人啊,是不是不常打招呼,把我都忘记了。”
宁减之一边说一边将食指虚浮着按在了白又儿完全挺立的花核上,白又儿感觉到最敏感的那一处隐隐约约被热气笼罩着,不禁挺身想要躲避,不成想腰臀上滕泽的那只大手却借着她的力气压迫着她挺起了小肚子,阴蒂直直的接触到男人的指腹,每一条浅浅的纹路都变成了点燃白又儿的导火索。
“嗯啊——好痒,好难受,不要……”
白又儿本就临界许久的快感在这一刻完全爆发,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一股股蜜液不住地浇在穴内的肉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