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泽低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时而隔着棉布刮蹭着逐渐水润的小花瓣,时而掐弄蹂躏红肿胀立的花核,虽然他动作很用力,可是白又儿还是感觉到一种从紧紧夹缩着的穴道深处传来的令人空虚的痒麻。
是的,那也是一种快乐,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想要滚烫的,坚硬的,甚至狰狞的东西贯穿她,狠狠的插进她yín水泛滥的ròu_xué里。
“滕泽,给我……”
白又儿低声呢喃着,眼神迷离地回头望着身后面色如水般沉静的男人。
“白又儿……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这是白又儿第一次听到滕泽如此低声下气地对她说话。
低声下气,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滕泽的。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才能让滕泽变回原来那个冰冷高傲的滕泽,才能让她变回那个哥哥最喜欢的白又儿?
她到底该怎么做?
“滕泽,我……不知道。”
白又儿刚说完,滕泽眼里的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
“但是,我不是因为不把你放在心上才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我只是……心里太乱了,我需要时间,我不想随随便便地应付过去,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你,对我都很重要。”
“……”
许久,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压抑的安静,白又儿突然感觉到身下花穴处顶上了一个滚烫的庞大肉物。
“唔呃——”
又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插进来,好得很,她都给你他记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等着!
“我给你时间,但只接受我想要的答案。”
滕泽在硕首破开娇嫩的zǐ_gōng口时这样说道。
“唔呃——”
虽然白又儿已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是娇嫩的穴肉被那样硕大狰狞的肉茎入侵之后便只知道缩挤压,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那根不属于她的火热硬物推拒出去,白又儿越是刻意放软身体,那软腔就愈发紧窒,直逼得滕泽额头青筋暴起。
“轻点咬。”
凭着一时气愤冲进去的滕泽只感觉自己的阳具快要被白又儿又湿又热的肉腔给含化了。
真要命!这女人的穴怎么这么紧,这么热,生生勾的一向清冷的滕泽理智全无,连自己刚才为什么和白又儿生气都忘记了,只想着再插深一点,最好干穿这个含着他手臂粗的大ròu_bàng还yín水直流的女人。
滕泽一身西装革履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西裤拉链,其他的一切都熨帖适宜,考究的配色,细致的点缀,一切都让他看起来似乎依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冷情帝王,可是只有把他最狂暴的部分深深含进身体里的白又儿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渴求她,像任何一个沉迷于性欲的普通男人一样。
这于任何一对处在同一张床上的年轻男女来说可能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对滕泽来说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