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松点,不然,弄疼了你,我也会心疼的。”宁减之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午夜无声的照拂着大地的月光,清冷中却透出一种yín魅。
他轻吻着她的眼睛,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另一只手带着安慰意味按压着她红肿的花核。
xiǎo_xué不断蠕动缩着,不知道是要把那入侵的硕首挤压出去,还是在谄媚的shǔn xī它。
“呼……”宁减之浊重的喘息打破了他最后的矜持,身下一个用力,硕大粗长的肉茎一举破开紧紧绞缩着的ròu_xué,肉壁不断的缩排挤对那样昂扬的巨物来说只不过是螳臂当车。
“啊……啊!”白又儿眼前以幽黄的壁灯为起点,白光席卷了眼前的一切,她的整个世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剩下在身后男人低灼的喘息和体内那根巨硕的肉茎。
她在他完全进入的那一瞬间高潮了,xiǎo_xué颤抖着想要缩,可是却被巨大的肉物紧紧地填充着,连痉挛都是那般无力。
“呵,咬得真紧。”直到宁减之俯身在她耳畔低笑着说出了这一句对她的高度评价,白又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羞愤的扭过头,不想看他。
宁减之也没有强迫她,伸出一只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揉了揉她被他撑的几乎看不见的小花瓣。
肉茎被夹得几乎有点痛了,他得想办法让这个小家伙安安心心的吃下自己。
适应了一会,白又儿的穴壁终于不在像开始那样排斥这个有些陌生的庞然大物,不再激烈的推挤,而像是被驯服了一样,柔柔的裹夹着肉茎。
宁减之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汪温泉里一般适意,眯了眯琥珀色的清眸,两手掐住了白又儿无力的细腰。
下身试探性地顶了顶,看见白又儿只是闭着眼睛,嘟着粉嫩的小嘴小声哼唧,知道她也体会到了其中滋味,便放开手脚,大力冲撞起来。
白又儿小身子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若不是有两只大手固定在腰间,怕是早就要从这张kingsize的大床上折腾几个来回了。
雪乳也被紧紧压在床上,动作之间不断与丝质床单摩擦,即便布料十分丝滑,但是那般娇嫩的地方,几个来回下来便红艳肿胀的不像话了,酥痒伴随着身后的每一次冲撞扩散到全身上下。
“唔呃……啊,别……那里不……啊!”宁减之几次chōu_chā下来便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白又儿嫩穴内的所有敏感点,然后便招招致命地顶弄起来。
白又儿魂都让他顶飞了,穴肉通敌叛国得恨不得黏在ròu_bàng上,每一次宁减之稍稍退出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丝媚红的穴肉被扯出来,很快有自己娇羞地缩回去,像个未出阁的姑娘打量自己的心上人一样羞怯。
宁减之看着白又儿嫣红的媚肉黏连着自己深红色的肉茎,琥珀色的眸子瞳孔紧缩,纯黑色的瞳孔深处流光溢,那琥珀中仿佛缢裂出一条缝隙,简直像要把白又儿吞噬了一般。
“疼……不要……不要了啊!”白又儿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喉咙像是被腻住了一样,除了甜腻软糯的呻吟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体内的肉茎愈发粗壮,每一次深顶都研磨着深处最嫩的花心,硕首仿佛长了眼睛一样专门挑肉壁上敏感脆弱的地方操弄,yín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来,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正在高潮还是在通往高潮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