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可唯独这」
神女永生「,教会公然派了一队人马护送至此悬挂,甚至还来了个导师随行
;而随后圣女会竟然宣称他们同意教会的悬赏,称救出神女也是圣女会的职责所
在。当时众人还以为,两家要合并了呢。」
此言一出三人都是大笑,任谁也知道教会和圣女会正可谓麦芒针尖,教会强
调信仰而圣女会注重世俗,以二者针锋相对的程度怕是将来难免一战。
过了一会儿,克里斯托拍拍二人说:「我给二位的提议就是这样,招募人手
,组建佣兵团,解决悬赏,只要你们实力足够,想必开出的价码能让教会满意,
要是以后发展壮大了,取而代之也未可知,你说是不,哈哈哈哈哈哈!」
白阳闻言对克里斯托一拱手,「多谢老板好提议,我们眼下似乎还真有个好
人选,只是…」
说到这他瞟了大锤一眼,大锤也明白过来,说「是有这么个人,港口那时他
也在场,似乎有化为一团黑雾的本事,一出手眨眼间就解决了两个人,只是他的
身体有些…怪异。俺们都不会处理,老板您见多识广,要不麻烦您去看看?」
克里斯托奇道:「如何怪异?」
于是白阳把那还在大锤家中躺着的刺客半边肉身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克里
斯托,克里斯托听着听着也是眉头一紧,狠狠吸了几口烟斗,吐出一片浓重的烟
雾之后缓缓地说:「人死为鬼鬼有灵,鬼死为孽孽无根。听你们描述,这人好像
是半边肉身半边灵体,简单来说,就是他处在半人半鬼的状态。就我所知,似乎
驱逐魔法和死灵术可以造成类似的结果,不过我并不精通魔法,我看不如这样:
你们这便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带着他住到酒馆来,一方面你们方便物色人手,一
方面我也去找个魔法上有些造诣的高手来看看如何处置,你们看怎么样?」
大锤和白阳对视一眼,都是点了点头,克里斯托也放下烟斗,和二人分别握
手作别。
【泰拉利昂·王宫内殿】「想舔就自己爬过来,也不是第一次了,跟我这装
什么矜持啊?」
若是有人看到现在内殿里的荒唐一幕,只怕眼睛都能惊得从头颅里掉出来。
属于当今国王陛下的宝座之上,坐着的是一位身着华美教袍,头戴金丝主教
冠,脚穿白色长靴的美丽女子,那微微抬起的靴底正对着面前跪在地上的那个滑
稽的大脑袋;而跪在她面前不住颤抖的,正是本应坐在宝座上的国王本人。
可现在的国王陛下哪有一丝一毫的君主风范,全身上下不着片缕,头发被汗
水打湿,凌乱的贴在前额,撑住身体的双臂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消耗了的大量
的体力,眼神涣散而迷离,却时而显示出兴奋,时而显示出畏惧。
国王正在努力的向前方朝着自己伸出的已沾满自己唾液的靴底爬去,不想还
是被坐着的女子嫌弃爬的太慢,只见那女子手腕一抖,手中便出现一缕流光,片
刻之后凝成了一束,像绳子一样慢慢垂下。
然而还未等到末端完全垂下,那玉手一甩腕,略带金色的光绳就这样打在了
国王的头上,末梢甚至因速度过快发出了破空的咻声。
国王一声闷哼,好不容易支撑住的身体趴在了地上,似乎已经无力再起,那
女子明显眼含愠色,微微抬起光鞭,轻启朱唇吐出几个字:「爬,过,来。」
国王明显听出了语气里的不满和怒意,从不知哪里又榨出来些许力气,赶忙
撑起身体,向前爬了几步,一头栽倒在那靴底前面,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伸出
舌头,想要触碰那高高在上的靴底。
可靴底的主人并不想给他这样的机会,等到国王的舌头伸出到极限之后,本
来近在咫尺的靴子突然向后缩了回去,国王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靴子迅疾的踩
了过来,「啪」
的一声将几乎整条舌头踩在了脚下,国王立即痛的缩起了身体,忍不住的想
要伸手去搬开那快让自己舌头失去知觉的长靴。
可手刚伸到一半,只听王座上传来一声娇魅却不容置疑的「嗯?」
国王不得不继续忍住舌头被完全限制的痛苦和想要用手解救舌头的想法,身
躯不断地拱起又放平,可无论哪种姿势都不能让舌头被靴底狠狠碾压的痛苦减少
分毫,徒劳的像条溺水的虫子。
大概是对脚下拼命的蠕动挣扎不太满意,王座上的女子站起了身,这个举动
更是让国王感受到舌头几乎撕裂般的剧痛,而更绝望的是,女子慢慢踮起了脚,
然后以脚下的舌头为支点,慢慢抬起了另一条腿。
整个人的重量透过粗粝的靴底完整地传导到国王本已几乎感觉不到的舌头上
,让饱经摧残的半截舌头迸发出了超出人体极限的痛楚,他的双手已经无法被理
智所阻止,疯了一样抱住了靴子,想要搬开这几乎踩死自己的刑具,无奈体力消
耗过甚的他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显然这个僭越的举动大大冒犯了靴子的主人,她眯起了眼看着脚下不停颤抖
的躯体,抬起的腿全力的跺了下去,然后在已经一片水渍的头颅上轻轻蹍动。
虽然落下的那一下重击让国王几乎头晕目眩,但重量被分担了接近一半还是
让舌头舒服了不少,挣扎的幅度也小了下来。
就在他刚刚放松警惕之时,那仍在蹍踩舌头的脚掌开始了有节奏的蹬踏旋转
,半截舌头在靴底纹路的碾压下几乎已经成了薄薄一片,带来了与方才的撕扯完
全不同的单纯碾压的痛感,国王试图抓住脚掌碾转的空隙收回舌头,几次尝试之
后发现完全是徒劳,舌头在长时间伸出之后已经渐渐麻木,正在慢慢失去原有的
饱满和弹性,大量的唾液也从嘴里shī_jìn般的流了满地。
看着脚下被踩的如此狼狈的国王,女子露出了一丝嫌恶,像是怕被唾液玷污
了自己的靴子,抬腿走到一边,随手抓过桌上的几个面包扔到地上,靴底狠狠的
踩了上去,来回蹍动,不一会儿就把靴底沾染的唾液擦的干净,只是那些做工精
致的面包已经面目全非,有的成泥有的成渣,铺了一地。
女子回头看看国王,虽然不再经受踩踏,但刚才的痛苦无疑已掏空了他的体
力,红肿的舌头已经搭
在嘴边收不回去,脸上蹭的都是自己的唾液和汗水,眼底
虽有一丝愤恨和痛苦,但更多的还是恐惧;要不是胸腹尚在起伏,就说是具尸体
也有人信。
女子满脸鄙夷的对着国王啐了一口,抬脚照着头踹了一脚,金光从靴底乍现
,片刻之后游遍国王全身,国王顿觉周身上下疼痛全无,痕迹全消,四肢重新有
了气力,没想到这看似随意的一脚竟能与最顶级的治疗法师的精心护理效果不相
上下,国王赶忙翻身跪下,心里对女子的畏惧又多了一分。
「我让你跪了吗?给我躺回去。」
女子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国王又手忙脚乱的翻身躺了下去,妩媚地对国
王笑了笑,抬腿跨立在国王头两侧,玉手轻撩裙摆,向着国王的脸风姿绰约的蹲
了下去。
随着下身越来越贴近国王的脸,她清楚地看到国王眼中的惊恐越来越盛,几
乎都要伸手去挡她向下坐的动作。
女子也不阻拦,在快要贴上国王口鼻的时候停了下来,国王惊恐的看着那近
在咫尺的美妙下体贴近,自己已经闻到了yín靡且不甚愉快的气味,却没有一丝一
毫的邪念,多次的调教早已让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这次,女子似乎变得仁慈了些,随手从身侧挥过,一道白光轻轻拂过她
的下身和他的嘴唇。
然后国王眼里的世界好像安静了下来,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令人不
适的气味似乎也消失不见,连悬在自己脸上的亵处好像也显得如此唯美,就像圣
迹一样等着自己献上最虔诚的膜拜。
国王的感受正在快速变化,而正在蹲在他脸上的女子冷笑了一声,看着胯下
国王的眼神慢慢聚拢,从涣散变得清晰,从恐惧变得狂热,从抗拒变得向往;原
本举在头上抵挡的双手放下了,原本拼命扭动想逃的躯体静止了,原本因恐惧和
厌恶缩成一团的下体也开始露头,朝着正在使用的女主人一点一点地朝拜着。
看到胯下的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彻底的准备好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女
子用极尽魅惑的嗓音轻声地说:「要来了哦,给你的赏赐,一点都不许漏出去哦
~」
闻言,国王的身体又一次开始了颤抖,大张开了嘴,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害怕
或疼痛,而单纯是极度的兴奋和期待。
女子慢慢放松身体,下体出现了淅淅沥沥的水滴,逐渐涓滴成流,汇成一条
完美的抛物线,精准的钻进口腔。
靴底蹍踩已经红肿的舌头显然故意被从治疗中漏掉了,此刻正在承接着来自
上方散发着香气的水流,因而带来的微微蛰痛在此刻不但不再是痛苦,相反却成
为了绝佳的催化剂;国王只觉得口中的水流似咸若甜,味道无法形容,美妙却胜
过自己尝过的所有琼浆玉液,口腔内壁感受着水流的冲击,舌尖感受着味蕾上跳
动的奇妙味觉和轻微痛觉,听着那从美丽女子下身射出的水流撞击在自己嘴里水
珠破碎溅跃的声音,下体已经不知不觉中膨大到无以复加,甚至前端已经开始渗
出液滴,偶发的颤动清楚地昭示了此时国王的兴奋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看着一国之君在自己胯下大张着嘴如此饥渴地吞咽自己身体代谢出的废物,
女子绽开了绝美的笑颜,一边继续催动更彻底的释放,一边自顾自地说:「昨天
在港口,有几个家伙三两下弄死了审判所五个人,通缉我已经发出去了,你看是
不是宫廷也派点人手解决一下啊?」
胯下的人正想回话,无奈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私处又有更多的清泉倾泻下来,
国王只得安心听着,顺带继续大口咽下口中源源不断的激流。
女子似乎并不期望回答,而是继续说:「圣女会在南边大力扶持反抗军,我
的手下最近打的很不顺,我看你的秘密部队也是时候拿出来用用了;还有议会的
事,你也得抓紧去找,下次我来的时候再没点消息,分裂的可就不只是你的家庭
和国家了。别忘了你的两个宝贝女儿还在我那儿玩的开心呢,有空你也去我那玩
玩嘛,把现在发生的事在她们俩面前再表演一次,一定特别有意思。你说,是不
是啊?」
甜美的声音说着如此威胁的话语,国王的眼神却没有丝毫波动,仍然是充满
了对她的感激和崇拜,女子非常满意。
随着排泄渐渐接近尾声,水流渐渐变弱,女子没有等到水流停止,而是又一
挥手带出些许微光扫清了下体沾上的水珠,连带着最后一股一起甩到了国王嘴里
,随后重新扣好下身裙摆,复归神圣庄严的模样。
国王不舍地咽下嘴里最后一点液体之后,下体竟然搏动几下,缓缓的流出了
粘稠的液体。
看着喝下自己的排泄
物喝到高潮的国王,女子抬手掩口轻笑,抬脚踩在了国
王的脸上,开始一点点的解开靴子的绑带,一边动手一边调笑着说:「可惜呀,
本来还想赏你舔舔袜子的,可是突然有点内急,就征用了一下陛下的嘴巴呢,陛
下想必不会介意的吧。」
国王连忙说:「我…我当然不介意…能为您承接玉液,我…荣幸之至。」
女子又是笑笑,手上已经麻利的脱下靴子,一伸手把和靴筒一边长的正紧紧
包裹小腿的白袜扯了下来,在国王已经快瞪出血丝的双眼注视下,把裸足塞回了
靴子,如法炮制又脱下了另一只脚的袜子。
然后用还在冒着热气的袜子轻轻地从国王的脸上拂过,国王刚想抬起头追逐
袜子移动的轨迹和正在空气的温度中散失的若有若无的香气,那纯白的靴子及时
的一脚把抬起的头颅又钉回了地上。
女子随手把袜子扔到了后面的桌上,丝毫不在意袜子盖住了好些精美的菜肴。
看到国王略显失落的眼神随着袜子的轨迹飘出去后又无可奈何的回到自己的
靴子上,女子轻轻蹍了蹍脚下的口鼻,说:「你的王后已经带着你的半壁江山跑
了,陛下可不能背叛我哦。不过我想,不会的吧?」
国王刚想开口表忠心,女子收回脚站到一旁,声音重新变得冷峻:「擦鞋的
面包吃了,袜子是你新的餐巾,该怎么用不用我教你吧。吩咐你的事给我办好了
,下次来你要是还有反抗,别怪我脚底下没轻重。」
说罢,女子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向大殿门口走去。
随着女子的身影越来越远,国王突然觉得食道里一股令人反胃的味道直往上
涌进口腔,几乎就要吐出来,下体也在一边流着jīng_yè一边快速地萎缩,数种难受
的感觉共同作用下,国王的眼神又变回了厌恶和愤恨,但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含煳
不清的头脑似乎还在向往着桌上的袜子和地上被蹍碎的面包,国王叹了口气,撑
着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喊出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一声:「恭
送…教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