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惜怯怯地揪着裙摆,“我需要给你的回报是?”
“你以前在花朝做什么?”
“我…”
靳承冷冷地打断她,“把你在花朝陪酒卖笑那一套收起来,从现在开始,你只用负责取悦我。”
他字里行间透着命令语气的话让她很不舒f。子惜以为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有着出se的外表和不凡的修养,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帮过她j次。
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眸浮出的失落与愤怒都被他尽收眼底。
或许是见怪不怪了,也或许,全身而退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的漠然让子惜对他仅存的好感也消失殆尽。
她努力整理好情绪,故作淡定地开口:“我明白了。不过,我需要钱只是为了治好我母亲的病。”
他傲慢地笑笑,满不在乎道:“这是我的诚意。当然,如果你坚持拒绝,我也没意见。收下与否,是你的权利,我不g涉。”
子惜终于知道,试图和他解释些什么真的很愚蠢。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可正因为他的无视,她才会觉得难过。
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难过呢?为什么要为这种花钱买乐子的无耻混蛋而难过?
不过她口的混蛋,是个办事效率极高的人。
林菀在次日上午便被转入了心医院病房,不仅如此,他还安排了两名训练有素的护工。
 病房的环境名不虚传,装修得宛如高档公寓,各项设施齐全完善,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办公会议区。
子惜费了好大劲才把林菀给糊弄过去。
她下午要去做血透,jing神状态不佳,暂时应该不会计较这个。
子惜仍觉得惶恐难安,不是自己的钱当然用得不踏实。
出了医院赶紧给靳承打电话,他竟然还问她满意不满意,如果不满意可以换房间。
她无语地嗯了声。
靳承合上钢笔,把件递给助理,问她:“今晚有课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没课,但是要做实验。可能会很晚…”
子惜试着接受自己的选择。更何况她也没资格对靳承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既然收了他的好处,就该履行义务。
“有吃晚饭的时间吗?”
她老实回答:“大概有两个小时。”
靳承起身,看了眼腕表,边往电梯口走边说:“我去学校接你,晚上陪我吃饭。”
子惜没反应过来,“哦…”
“那个…等等…不要来学校,你把地址发我,我自己去…”
不等她说完,靳承便挂了电话。
虽然他的车并不招摇,但就那样大刺刺地停在j大的正门口,还是看得子惜心口一紧,赶紧低头跑了过去,生怕遇见了熟人。
靳承的目光远远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穿了件淡粉se的长款衬衣,脚上是一双白se的帆布鞋,扎着高高的马尾,再配上未施粉黛的小脸儿,这模样混进高校园也毫不违和。
她不ai说话,也不善于社j,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看得出来,是个不谙世事并且单纯无害的nv孩子。若不是生活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