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苏最面无表情的留下一句就径直走电梯。
“你你等着”恍过神来的荆飞燕恼羞成怒,但回想起苏最刚才的眼神,心中还是隐约有些畏惧,这家伙怎么喜怒无常的
第二天一早,工地施工开始,在动用了先进的打井设备后,半天就挖二十米深,两批工人、几十人轮流上场,效率自然惊人。
但很快麻烦就出现,打井进度受到严重影响。
“荆小姐,山泉水太多,抽不过来,而且下面塌方严重,需要用井箍巩固才能继续工作。”工头走过来汇报。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今天之前必须把井给我打到50米”荆飞燕冷声道。
工头当下苦了脸,今天挖50米这任务根本就没法完成。但他不敢多说什么,之前他只不过是抱怨两句,结果就被这些人痛扁一顿,大过节的,赚这几个钱还真不容易。
工程队虽然开足马力,但因为地质原因,效率不升反降,黄昏时候也只挖到35米,离荆飞燕要求的50米相差巨大。
荆飞燕脸色发黑,工头和荆家的人也因此在井边吵了起来,甚至在互相推搡。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做不完还要被打,你们欺人太甚”
“不能按时完成任务还有理是吧信不信我削了你”
争执和推搡中,荆家一人没有发现自己踩到了井边的泥土上,这些土质本就松软,加上施工太过仓促,安全问题有所忽略。
“唰”
“啊”
等大家反映过来时,只能听见井中惊悚的回音。
“嘭”
井底发出的震动,上面的人群能够清楚的感受得到,整片空间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干,大家连呼吸都屏住。
“不是我推的我没有推他我真的没有”工头脸色已经看不见任何血色,举起双手重重复复着自己的清白。
其实不少人都看见不是他推的,但他们还是极为恼火,二话不说就围上去对工头一阵拳打脚踢,最后甚至要把他拎起扔到井里去。
“够了”荆飞燕呵斥,脸上全是阴霾,等手下将工头放下后吩咐道:“先把他捞起来”
这不难,吊桶还在下面。不过这人的状况非常不好,身上多处骨折,整个胸口都陷了进去,鲜血将整口井都染红,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施工队吓得够呛,但荆飞燕脸上依然无喜不悲,冷眼扫了施工队一眼道:“如果不想被追究责任,最好把刚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要是谁泄露了出去,我杀他全家”
“砰”
一声枪响,工程队的人惊骇非常,全都低头不敢去看前面这个女人。
“挖继续挖”荆飞燕冷声道,并未有把手下的死放在心上,其他人也没有太大反应,他们早已经对生死麻木不仁。
工程队的人看见了心中凛然,尽管内心极度恐惧,但也只能颤巍巍的拿上工具继续干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