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成捡回了儿子,没多久就把他抛在脑后。有时听总管说他能识字了,又养了只狗,还从外面买回了个奴隶……他听着,点点头,知道那小东西活着就好。
一日,他从西山回来,突然想起了自己儿子。便叫了总管,。
总管低着头,敛去脸上神se,“堡主,你还是不为好。”
瑞成一挑眉,“我的儿子,我都不能看?”
总管颤颤兢兢,带着瑞成来到小小的院子,刚踏过门槛,便听到一声y靡的呻y。瑞成一愣,快步走进去,绕过屏风。
只见小小满脸yanse地躺在床榻上,一身外袍松垮垮地穿着,露出大p莹白的肌肤,光l的双腿毫无羞耻心地大张,衣袍遮住了他的胯下,但依旧露出cha在g间的黑se器具。一个高大健壮的奴仆跪在地上,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地摆弄着小小密处的器具,重重choucha。一只ao发纯白的狗趴在床脚,一点点t舐地上和床沿处从小小t间流下的y水。而小小一边呻y,一边求饶似的哭喊着。整个画面香yang人,纵是风流惯了的高家堡主也不由心下一跳。
瑞成还没有回头去质问总管,总管已经先一步跪下,“堡主,少主的身子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若不让他疏解,只怕撑不下去啊。”
瑞成冷着脸,大步走到床边,踢开围着小小不走的狗,那奴隶倒是极有眼力地退开。瑞成看着床上瘫软的儿子,他还未曾仔细看过小小的模样,只知道对方眉眼秀丽,承袭自他名冠江南的娘亲,如今添上春se,眼波潋滟,如同一副工笔描绘的春池突然荡开涟漪,让人心神震荡,移不开目光。
瑞成俯下身抱起小小,对方的头颅正好埋进他的肩窝,呼出的热气扫过他的下巴,怀人柔若无骨,轻如一只熟睡的猫。而夹在小小g间的玉器则掉了下来,带着水光,落在床上。
“我是谁。”瑞成掐住小小的下巴,b他看向自己。
小小被捏得痛了,皱着眉看着瑞成,嘴里吐出的字软绵绵的,挠着人痒,“爹……”
瑞成抱着小小的捏了捏他的**,那处肌肤n滑无暇,惹人流连,他将指cha入小小已经被玉势c开的x眼,“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没……”小小被瑞成粗暴的动作弄得一颤,又舒f地蜷进瑞成怀里。
“乖。”瑞成松开小小的下巴,抱着他走了。
总管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到瑞成远去,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瑞成找来大夫为小小看诊,长白胡子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小少爷的身子本就虚弱,又因常年t教损了根基,怕是无法恢复了。”
瑞成不动声se,但显然并不高兴。
大夫继续,“堡主,你莫要拘着他,不然少爷会憋坏的。”
瑞成摆摆,示意知道了。
小小就坐在他旁边,怯生生地看着他,叫了声,“爹。”
瑞成偏头看去,对方如画的眉眼还寻得到他娘亲的影子,瑞成心软了一点,将他抱回怀里,“没事。”又吩咐左右,“沐浴。”
瑞成抱着儿子去沐浴,屏退了下人,自己将小小的衣f脱了下来。脱到亵衣时,小小躲闪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由瑞成将他剥光。
小小p肤白皙,四肢修长,和一般的少年并无二致,但眼里却有同龄少年没有的媚。瑞成的伸入小小胯下,托起对方可aijing致的男物,露出下方的x。
瑞成用碰了碰那处,小小不禁呻y了一声,抬起水眸看了瑞成一眼。
“下次不准让别人碰你,看也不行。”瑞成想起今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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