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冷静一会。”
肖草莓听懂了他言外之意,有些羞,更多的是雀跃。
“那你给何清恬看的是什么东西?”她随意找了个话题。
“照片。”
“什么照片能让她在你面前把衣服脱了……”肖草莓语调诡异,音量越来越小。
傅时寒起身,拿起地上的k套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肖草莓。
角度刁钻,看得出是偷拍。
傅疆跟何清恬坐一起,距离不合礼数,也只能说是稍显亲密。
但男人的一只手,是放在何清恬的校服里面的。
……
他们旷了整整三节课。
家里有钱又保送的傅时寒只是跟班导说了一句,就大摇大摆地进教室坐着了。
她就b较优秀,虽然家里没钱,但是成绩很好的,自从傅时寒保送不再参加考试后,她一直是第一的。
老秃驴也不会太为难她。
所以她在教室外面站了两节课后,又被安排去打扫杂物间了。
罚站时一直对她挤眉弄眼使眼se的丁六六,在老秃驴让她去打扫卫生后,骤然沉静了。
她埋首于模考卷中,苦思冥想,就是不看窗外拿着扫把形单影只的肖草莓。
也许,这就是nv人的友情吧……
肖草莓愤愤地拿着扫把,一个人往杂物间去了。
不巧的是,何清恬居然在。
更不巧的是,傅时寒也在。
三个人的修罗场。
缘,妙不可言!
何清恬诧异又紧张。
手放哪,都犹如针刺,不痛,但尴尬。
傅时寒看她,也没说话。
诡异的沉默……
肖草莓先回神,有些不明所以,“我……我要回避吗?”
“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傅时寒问,带点不悦。
肖草莓眼眸低垂,瓮声瓮气地,“不知道,但我不想让她脱衣服给你看……”
闻言,何清恬白了脸se。
过度的羞耻感会让人自我怀疑,适量的羞耻感会使人愤怒。
俗称,羞愤。
“但凡有点礼貌的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回避,甚至根本不会没有眼se地来打扰!”何清恬并不算委婉地讥讽。
肖草莓点点头,“这种时候,是指你脱了的那次?还是还没脱的这次?”
“你——”
“你不是傅时寒喜欢的款,”肖草莓笃定地说,随即又向那人确认,“是吧?”
“是。”
傅时寒答得g脆,何清恬受伤地看他。
“你今天就不用脱了,徒劳无功的,”肖草莓倒像是劝告,“不能爸爸儿子都想要啊!”
“虽然老有老的好,小有小的好。”末了她又自顾自加上一句。
何清恬宛如五雷轰顶。
她瞪傅时寒,眸子却含了委屈的水,“你居然告诉她了?”
傅时寒不答话。
不似心虚,更非内疚。
他理直气壮,倒显得何清恬问得多余。
傅时寒自认为,这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既然不愿意被人看到这一面——
当初不做就好了。
何清恬咬唇,心一横,揪着傅时寒的领子便要吻上去。
他皱眉,眼里有不悦,发出“啧”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