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志得意满的回到办公室,刚要坐下,旁边的孙博闻就大叫起来:“九班是死亡班级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小心?”
“怎么了?九班一点都不死亡啊!他们都对我很好呢,当真是打成一p啦,哈哈……”
我有些懵懂,但还是很高兴的为九班辩解。
“哈哈……你上当了。”
孙博闻哈哈大笑,走到我背后,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张白纸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一看,白纸上画着一只大乌g,还用的是红笔,红se的线条勾勒出乌g的形状,g背上却画着j绺绿mao,整只乌g画得栩栩生动,很见绘画功底,纸张上还留着透明胶布,很显然是刚才学生围着我时贴上去的。
我靠,怪不得刚才一路上那么多人对我行注目礼呢,原来是那班王八羔子,我不禁气结,我还以为那些学生很善良呢,看来我还是错看他们了,这些小家伙不简单啊!
“还不止呢?”
孙博闻扯了扯我的衣f继续笑道:“你的衣f上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笔划、线条呢,哎呀,好好的一件衣f就这样毁了。”
“什么?”
这可是我精心打扮的一件白衬衫啊!我用左手转了转右手的衬衫,肘下腋下处也有很多红se蓝se黑se的笔迹,一条又一条的线条纵横j错,可以想见背部的衣f上会有多少这样的线条。
妈的,看来那些学生都是披着羊p的狼,个个都是狼子野心、笑里藏刀、表里不一啊!今天还只是初次见面,以后还有更多花招在等着我呢。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笑了笑,把白纸撕掉,打定主意好好的陪这群小p孩玩玩!
南诏一中坐落在月亮湖畔,占地面积j百亩,科技馆、游泳馆、t育馆、图书馆、艺术楼……各式各样的设施应有尽有,学生公寓和老师公寓背后就是美丽的月亮湖,种种一切显示南诏一中有强大的实力,每年的高升学率还是让高官富商们愿意砸钱遥孩子来此读书,一些普通家庭也不惜花血本让孩子进一中读书,或许上一辈的人在那个年代吃尽了苦,便再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去吃苦,都愿意花大把的钱把孩子送入好的学校,因此南诏一中虽然是公立学校,可是收费很贵,可堪此贵族学校了。
一中的师资条件确实是好,待遇也是最好,此起沿海省份一些省城也不遑多让,所以老师都会尽职尽责的去教育学生,在国际奥林匹克中,数学、物理、生物、化学等各科竞赛每年都能取得好成绩,甚至还出过好j个冠军,这让家长们觉得物超所值的时候,也出现了很多弊病,优秀的孩子都成了掌中宝。
一个学生不管具备什么特殊才能,只要成绩不够好,都会被认为“不守本分”的坏学生,反之,一个成绩足够好的学生,只要在其他方面稍微突出一点,就会被老师家长们认为“实在是太优秀了”放在手掌心疼惜,而缺点却被自动忽视掉了。
只要大学联考这根指挥b还在,老师家长学生就都朝着它指引的方向前进,其他的什么德、t、美、劳统统忽略了,显然这是应试教育下的特殊现状,鼓励式教学更加助气。
由此看来,从国外拿来的,并不见得是最好的,而国家提倡的“德、智、t、美、劳”的教育口号也成了一句空话,排在首位的德育显然在大环境下最被忽视,造成了现在的学生叛逆自我,不懂礼貌,根本不知尊师重道这一套,他们考虑的是他们自己,学校和老师对他们的教育就成了他们被束缚失去自由的原因,所以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去作弄老师、整老师。
一张侮辱的画还只是刚端上来的餐前菜,正餐还在后头呢。我本来以为初次上课受到了极大的欢迎呢,想不到潜伏在冰山下的暗流却是来得这么汹涌来得这么隐蔽,可见这群学生都深得作弄的精髓了,堪比《厚黑学》里面的招数了。
看着孙博闻的感慨和听着其他同事的大笑,我非常的郁闷,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难道我就任由他们欺负?那我这个老师岂不是很没尊严?
“还想什么呢?走,看c去!”
孙博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哦,原来第二节课下课后就是课间c了,全校学生都得去大c场上排队做c,而我们班导师就得去巡查学生做c的情况,如果学生做得不好,不但要扣学生的c行分数,也会扣班导师的奖金。
“走,去看看你们班学生怎么做c的,那可真是动作优美,姿势难看。”
胡忪林笑着说道。
“不过如果没有九班的话,那也少了不少的乐趣呢。”
蒋海明也笑着说道。
于是包括年级主任武勇在内,我们这些班导师全部都下楼去c场看学生做c。
全校学生都在c场上做c,每人间隔一米距离,二十多个班级的小方阵组成一个大方阵,随着广播音乐,学生们举手抬脚,动作整齐划一,蔚为壮观,颇有气势。偶尔有一些穿短裙的nv生抬腿踢蹬,也能引起一些男老师们大量的关注,有的甚至s下议论哪个nv生穿的是白se内k哪个nv生穿的黑se有花内k呢。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些不和谐的场面,二年九班这个小方阵一点都不方,稀稀落落的起m有三分之一的同学没来做c,就像痢痢头一样,又像放牧的羊拉屎,这里一颗,那里一粒。即使到场做c的学生也是懒洋洋的,举手手无力,抬腿腿弯曲,一个个都像霜打了的茄子,又像被阉割了的公j,更像得了瘟病的猪。
他们之中有人害怕是训导主任徐向月,来做c只是为了应付了事,在c场上充充数、露露面,有人甚至是为了一个y稚可笑的理由,在同学面前装酷扮傻,做出各式各样的怪动作,尽力出洋相绐同学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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