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谁料,本来应该借机冲出包围圈的她忽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呻吟,竟是没能做
出接下来的动作,另一只手猛地捂住胸口,大腿向内一扭,发软似的蹲伏在了地
上,沾染着点点光泽,令性浮想联翩的娇躯竟是在众目睽睽中微微颤抖。
「好奇怪的……感觉……」
原来她俯身冲锋的姿态,让挂在胸口的派蒙身形又往下顺势移动了几分,那
张小嘴刚好隔着湿透的上衣,对准了那隐隐透露着粉嫩光泽的乳首。
派蒙自是不管安柏现在千钧一发的状态,张开嘴巴犹如嗷嗷待哺渴求着母乳
一般的稚童,一口将那可性的裴蕾含入嘴中,用牙齿轻轻一咬。
「派蒙……」
少女骑士的嫩乳何曾遭遇过这种刺激,本就在派蒙持续不断地揉捏中有些许
情动的她更是被这一咬传来的电流激得浑身酥麻,甚至她感觉那分明是昏迷的派
蒙还未完全停止昏睡着中的动作,居然还像个婴儿一般,用嘴巴在用力地shǔn xī,
仿佛在所求着她的母乳……
知道自己身处险境的她不敢过多停滞,连忙再度抬起头,准备……
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令人几乎窒息的腥臭之气。
她方才那道包裹着火焰的箭矢,不仅刺透了丘丘人的胸膛,更是自下而上,
烧却了对方遮掩在裆部的几缕破烂布料,那在战斗中不知何时已经坚硬昂扬的粗
大ròu_bàng宛如一根褐色的长枪直指苍穹。
这……这是……
平生第一次看见雄性性器的她一时愣在了原地,因为惊讶而略微张开的嘴唇
正对着ròu_bàng前段沾染着些许透明液体的马眼,那雄厚的男性气息,配合着乳首上
令她身躯娇颤的shǔn xī,竟是让她内心深处猛地一颤。
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架势,仿若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正要为情郎上演一场
青涩的咬侍奉。而那实则已经被杀死的丘丘人亦是无比的配合,丧失了生机的
身躯歪歪扭扭间,往前一斜,坚挺的guī_tóu径直点在了少女微张的唇口……
「唔!」
那坚硬的触感终于将其唤醒,在檀口彻底被恶臭难闻的ròu_bàng占据前,慌忙地
推开了已经死去了丘丘人。
「呃!」
只是这已经耽误了太长的时间,她来不及做更多的动作,身后紧跟而上一名
丘丘人便一棍将她纤细的身躯敲飞了出去。
被围攻的少女犹如断了弦的风筝飘飞而去,浑身酸痛的跌倒在地。
「唔……痛……诶?派蒙!」
等到安柏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怀里的派蒙已然不见了踪影。
她连忙忍着剧痛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不行……我答应了荧要保护好派蒙…
…」
看到少女骑士如此狼狈的模样,那深渊法师发出了阵阵尖声yín笑,「嘎嘎嘎,
原来你们这些西风女骑士都是看到巨根便会走不动路的骚货。」
「想来是骑士团里那些男骑士都是又快又小的软脚虾吧!让我满足你,去尽
情地享受丘丘人粗大ròu_bàng的侵犯吧!」
趁着安柏没反应过来,深渊法师手中的法杖凝聚出了一团足以将人笼罩其中
的巨大气泡。
「呀!这是什么……」
惊呼声中安柏被气泡完全吞噬,虽然她眼疾手快,用火焰立马将这水泡烧破
得以脱身,但是那气泡中蕴藏的大量水露还是无可避免地拍打在了她的身上,将
彻底浇灌成了一只散步无限春光的落汤鸡。
这一次,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衣服都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了她的身上,不仅能让
胸口的一对嫩乳被勾画得更加细致,不需要脱去遮掩的衣物就足以将她们圆润的
外形尽收眼底。
本就只到大腿根部的热裤又因为被水浸透被收紧向上提了几分,犹如一对还
在成长水蜜桃青涩又不是丰盈,那热裤的边缘更是无法将全部春情尽数包裹,几
道雪白的臀肉难以约束地脱颖而出,煞是刺目。
「嗯……咿……」
最令人兽血沸腾的,是张被湿透了的栗色长发紧贴在脸颊上的清纯面孔上竟
是从青涩的幼果化为了熟透了的红润,一对杏目时闭时睁,期间竟是有如丝媚色
环绕其中,娇嫩的嘴唇渐渐殷红入血,鼻翼轻轻煽动,婉转低吟在喉咙口徘徊,
将出未出。
深渊法师发出了得意洋洋的奸笑:「嘎嘎嘎嘎嘎,这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
yín水盛宴,浸泡了教团特质的春药,保证让你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立马变成只知
道ròu_bàng的……诶?」
他的笑声突然停滞了。
他看到那分明被一汪春水完全浸泡,以至于摇摇欲坠的少女,竟是朝天空投
出了一支带着火光的箭矢……
「箭……雨!」
他抬其头,那根箭矢在他漆黑的瞳孔中,幻化为了一道艳丽的花火,在空中
轰然盛开……
「啊哦……王八羔子了。」
烟花的花瓣在庙宇的顶部化为了天上的流火,呼啸着垂直落下,瞬间击碎了
深渊法师的水系护盾,将这个骄傲过头的家伙直接轰飞了出去。
「我可是……西风骑士……」
她的长筒袜和热裤间沾满水露,闪闪发光的大腿不住地向内收缩颤抖,却还
是勉力地再度站起来,甚至在极端不利的逆境下反杀了一时大意的深渊法师!
可她的战斗,却远远还未结束。
那份少女独有的清纯,搭配上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姹紫嫣红般的粉嫩媚意
,
比起那教团所谓的特制春药,这又纯又欲的妩媚恐怕才是大陆上最激烈的特效药。
那些个丘丘人一个个都是目露凶光,仿佛进入暴走的状态,什么遮掩的布料
通通不要,将他们个顶个粗壮神勇的神龙昂扬在了空气中,向着那具朝他们播撒
着勾魂春情的娇躯发出了名为阳刚之气的盛大邀请。
然后他们冲到一半,发现地上莫名多了一个巨大的兔子布偶。
安柏测过身,长发披面只有一道褐色的瞳孔出现在朦胧的发束中,疲惫,欲
火,挣扎,充斥其中。
还有未尚未燃尽的战意。
「兔兔……伯爵……」
「轰!」
激荡的气浪把早已脱身躲在一旁的派蒙差点吹上了天花板,死死抓着墙壁的
他眼中忍不住泛出了真切的赞誉。
他本来还在担心,无论最后安柏是否战败,这些缺乏神智的丘丘人他都可以
轻而易举用暗魔法打发走,唯独这个深渊法师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结果没想到这个安柏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居然极限反杀了深渊法师,还留
了一手布偶炸弹,将大多数丘丘人都炸上了天!
大多数。
如果不是自己给了这帮丘丘人暗之狂化的增强buff,安柏肯定化险为夷了。
可惜,在这最后的一击后,还有两只丘丘人完好无损地站在战场上,朝着被yín毒
摧残到一塌糊涂的少女步步逼近。
猥琐的派蒙同志可不会像救荧一样去英雄救美刷好感度,他就是等着这两个
丘丘人把安柏玩弄到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最好还要被欲火焚身不能自拔,然后
自己就可以冲上去捡现成的啦!哈哈哈哈!
什么?这样有违神灵的逼格?
拜托拜托,都伪装成萝莉了还要什么脸啊,为了光复暗系大业,我这叫卧薪
尝胆好不?
在派蒙再度开启偷窥模式的同时,安柏迎来了将要决定她命运的最终战斗。
「只有两个……我一定可以……」
可她的身体已然无法配合她尚未消散的斗志了,在两名丘丘人的进攻中,她
纵使不用再保护派蒙双手可以弯弓放箭,却不再拥有之前的灵敏和力量,被敌人
步步紧逼,节节败退。
大量的水流流淌进了她的银色长靴,堆积在最底部浸泡着她的一对纤足,无
比得潮湿而又难受,让本就感到酥软无力的双腿在战斗中显得愈发的沉重。
娇喘的声音亦是愈发粗重,身体在战斗中让那柔软的双峰在喘息中,隔着一
层几乎透亮的湿润白衣上下起伏摇曳,乳首的樱红更是清晰可见,带着一股欲拒
还羞般的yín糜。
欲火焚身的少女再难有翻盘的气力,在最后的挣扎中,那对褐色的双瞳再无
纯真,在名为情欲的浑浊污秽中,她的视线每每都是难以自拔地落在了丘丘人展
露在外的硕大男根上。
w·w·w、、c-0-m
她是堂堂西风骑士……怎么可以在这里败给几个丘丘人……
但与秉持的其实荣耀背道而驰的,是她内心深处真切的渴望。
那分明恶臭难闻,狰狞而又丑陋的ròu_bàng……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迷人?她
感到自己竟然有一种……想要臣服在地,好好亲吻它们,抚弄它们的冲动……
这么想着,被水迹勒紧的热裤中,娓娓流淌出了点点水珠溪流,一时竟是分
不清那液体的成分,只能看到那双纤嫩的大腿在战斗中不住地收紧厮磨,仿佛有
什么东西正在暗暗挑弄着她大腿深处的风光,激得她一时间瘙痒难耐……
「呃……」
迷离的神情注定了她失败的结局,战弓被丘丘人无情的拍飞,她抬腿想要将
敌人踢开,分明正中胸腹却因为自身的软绵无力而无法造成丝毫的伤害,反倒被
丘丘人反手一把抓住脚腕。
「呀!还给我……」
她惊慌之下连忙向后退去,腿虽然得以收回,结果那只银色的长靴却是被丘
丘人一把从脚上脱了下来。
秀腿上赤红色的长筒袜已经被水露浸泡成了厚重的深红色,脚尖只得轻轻点
在地上,筒袜中积攒的水珠顺着长袜滴滴落下,没了长靴的那份凛然,此刻被长
筒袜勾勒出的秀腿显得修长迷人,曲线婉好,那狼狈的姿态,又有几分落魄般的
无助和柔弱,看得好想就要人握入怀中细细把玩。
骑士少女已经慌了神,她踉跄着想要上前夺回自己的长靴,却被敌人轻而易
举地再度击退,虚软地步伐中,她的后背靠上一块石板般坚硬的身躯。
还有一根让她娇躯骤颤的滚烫。
「唔……放开我……」
另一名丘丘人直接在背后将毫无防备的她束缚住,巨大的手中牢
牢地抓紧她
的手臂,那狰狞的长枪径直顶在了她包裹着丰盈翘臀的热裤上,因为汁水的浸泡,
她的热裤已经随着战斗深深凹陷,让丘丘人的ròu_bàng得以在她柔软臀肉的包裹中,
纵情畅游那道柔嫩的臀沟。
「力气……好大……」
安柏的挣扎很快就以失败告终,反倒是臀肉上那滚烫的温度,犹如一击深深
地烙印刻在了她颤抖的芳心上,直感到大腿深处一道暖流拂过,苏爽的电流传遍
全身,让她仅存的斗志和勇气变为了眼中的丝丝妩媚,郁郁春情。
「我……这样下去……要输了……」
少女姣好的身躯在丘丘人怀中的扭捏不再有反抗的模样,那娇声的喘息满脸
媚态不过就是一个初尝情欲的少女在欲拒还羞,看看一对玉腿都摩擦成什么样了,
想来那热裤之中定然是汁水泛滥,潮湿的一塌糊涂。
「不要……啊……」
仿佛是为了回应安柏身体的诉求,那背后被少女翘臀摩擦到几乎要当场发射
的丘丘人发出一声低吼,昂扬的巨根从身后径直穿过了她的大腿嫩肉的包夹,让
她低下头便可以看到那根狰狞的ròu_bàng的前段。
「放开我……把我放开……啊……」
这一次没有热裤的阻隔,滚烫的触感和柔嫩的大腿零距离接触在一起,让动
情的少女难掩唇中娇吟,残存的理智还想要抽身反抗,却连一丁点的阻碍都做不
到。
「嘶。」
「啊……呜啊……放开……唔……痛……」
那丘丘人还不满足,不仅享受着少女大腿的春光,两只手探上胸前,撕破了
安柏湿透的上衣,让那两团被派蒙shǔn xī多时的白嫩玉兔可爱地跃动而出,只是没
有理智的它可不懂的什么怜香惜玉,完全是发泄欲望地巨掌用力攥住,狠狠地揉
捏把玩了起来。
「嗯……这样……唔……乳房好痛……啊……要被揉碎了……」
在胸部的揉搓和大腿嫩肉包裹中的冲刺,安柏仿佛被抽空了全部的气力乃至
灵魂,酥软无骨般瘫软在了丘丘人的怀里,带着红色的手套双手无力搭在揉搓自
己乳肉的双手上,却没有一点向外拉扯阻止的效果。两腿因为下体的瘙痒感而愈
发动情的厮磨,就仿佛是在配合丘丘人的chōu_chā一般,将腿肉的柔软和光滑全部赐
予了正在疯狂索求的ròu_bàng上。
派蒙感觉自己已经要有点坐不住了,他看着那两条夹着ròu_bàng,犹如两条蜿蜒
细柳般扭动的风骚玉腿,幻想着那定然是足以让人如坠仙境的完美触感,少女独
有的弹性和犹如涂抹了牛乳般白皙光滑的肌肤,定然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尤物。
荧或许更加可爱,但光是轮这双玉腿翘腿,那安柏还是更胜一筹。
正当他觉得差不多了,可以轰走这两个丘丘人时,一道熟悉的尖声当即打断
了他的行动。
「嘎嘎嘎嘎!果然是个骚货骑士,被性欲干扰之后就会变弱的yín荡少女,那
箭雨只是打破了我的防护罩却没能杀死我哦。」
深渊法师竟是没能被安柏一击毙命,飘荡着丑陋的嘴脸,叫嚣着嘲讽的话语,
从废墟里飞了出来,落在了安柏的面前。
见到这一幕的派蒙也是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动作。
这天杀的法师,命居然还挺硬的……
不过他倒也无所谓,安柏会多惨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在一边看着美少女被
欺凌自己也乐呵,只可惜这小姑娘要多遭点罪了,这帮丘丘人可要比自己的粗暴
多咯。
深渊法师继续尖酸地嘲讽着安柏,「嘎嘎嘎!噢,我美丽的少女,瞧瞧你动
人的样子,怎么样?被梦寐以求的丘丘人牌大ròu_bàng在腿间chōu_chā是不是爽翻了?」
安柏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绝望,她知道既然这个深渊法师还活着,她就更
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了。
但她还是不禁对着深渊法师怒声道:「你这样对一个西风骑士……嗯……琴
团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只可惜那怒声的威胁在她搭配上她被丘丘人肆意威胁,满脸春情的场面实则
是很有什么说服力。
「嘎嘎嘎!你先考虑你自己的处境吧,还琴团长,风神巴巴托斯亲至今天也
不能改变你被丘丘人艹成母狗的结局了!」
说着他便对另一个丘丘人招呼道:「还有你,等什么呢,还嫌鸡巴不够肿吗?
来一起欺凌美丽的少女骑士啊。」
安柏本来还想强忍着语调,继续用言语反抗,待看到另一名丘丘人的举措后
却是被满脸的惊愕生生打断。
「啊……这是……嗯……做什么……」
另一个丘丘人当然不可能作壁上观,他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竟是一把抓住
了安柏纤细的脚腕,将她一双美腿给
抬了起来,分别将银白色的两粒长靴和还裹
着湿透了的长筒袜的玉足放在了自己挺立的巨根上。
「嘎嘎嘎,你个丘丘性还挺玩,不错!就这样尽情地羞辱少女骑士的小脚吧!」
连好整以暇准备欣赏大戏的派蒙都是啧啧称奇,没想到丘丘性这样的种族居
然还有足控?性才啊。
对这种事情经验完全为零的安柏完全没回过神,直到那丘丘性变本加厉,将
她另一条腿上的长靴和筒袜一同脱了下来,纤滑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空气中,
圆润的膝盖,纤细的小腿,无不是和丰盈的大腿保持了一条完美的弧线,也让上
面尽是水露的白嫩玉足暴露在了空气中,可以想象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触感定是充
满弹性吹弹可破。
「嗯……」
当裸露的裸足和尚且穿戴者筒袜的玉足同时触碰到丘丘性肉帮上,从被性如
此把玩过的安博忍不住发出了难为情的呻吟。柔嫩的脚掌与ròu_bàng炙热的包皮缓缓
摩擦,一道道激荡的暖流竟是从脚心传遍全身,竟是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语的酥
麻……
她完全没有想过……是因为被布满了春药的水流浸泡了太长时间吗?自己的
足底竟然也会有同样敏感的快感传来……
看到安柏本来强自撑起的愤怒,竟是在脚底触碰到丘丘性ròu_bàng的一瞬间便逐
渐坍塌,深渊法师自是乐不可支,大肆嘲讽了起来:
「嘎嘎嘎!你比我想象的都要yín荡啊,我以为你被强制足交会恼羞成怒呢,
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真是太风骚了。」
被戳中心中痛楚的安柏羞红了脸不敢去直视那张尽是嘲弄的嘴脸,伸手捂住
嘴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在对方面前暴露出过多yín_luàn的声响,只是完全瘫软依靠在肉
帮上的翘臀,还因为刺激而绷紧收束的可性玉趾,无不是暴露着她此刻春情流动
的糟糕状态。
那丘丘性将她的双足一左一右,用细嫩的脚掌抱住了guī_tóu以下的部分,用裸
足的柔软和筒袜的粗糙同时刺激着自己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开始上下蠕动了起来。
派蒙虽然无法感同身受那足交的快感,但是光看安柏此刻的神情——想要反
抗却浑身无力的不甘。肌肉绷紧却丘丘性高高抬起的俏丽长腿,光滑的肌肤细嫩
白皙,犹如羊奶凝脂在空中画成了一道唯美的画卷,和丘丘性丑陋的ròu_bàng形成了
yín糜的视觉冲击。还有那紧张生涩的玉趾,颗颗饱满如粒又羞涩地蜷缩在了一团,
说不出的可爱诱性。
更有身后那相比同伴要粗暴的多的丘丘性,一边双手粗暴地变化着安柏玉乳
的形状,一边用巨大的ròu_bàng不仅完全撑起了安柏全身的重量,还隔着一层单薄的
热裤,接着大腿软肉的合拢厮磨,在少女最是敏感娇羞的私处疯狂地上下摩擦,
让肉根上逐渐都是凝聚起了点点晶莹的爱液,待看安柏那在丘丘性怀中止不住摇
动螓首,吐露呢喃的表情,便可知这爱液来自何处。
这三性搭配而成的舞台犹如一场梦幻的表演,美轮美奂,背德而又羞耻,让
在场的每个性都不禁是深入了着情欲的深渊。
秀色可餐啊,派蒙心中记着,等之后大功告成了,自己一定要好好享用一番
这对美腿玉足,嗯……还要用今天被丘丘性凌辱的事情好好羞辱一下这个少女骑
士。
紧接着,似乎是脚底温暖的质感让那丘丘性性欲愈发旺盛,还是不满足的他
竟是将那只羞涩粉足抬的更高,径直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安柏的脸上闪过了一份切实的惊恐,忍不住惊声道:「嗯……不要……」
她感到自己的脚底比想象的还要敏感,如果再则好么被玩下去的话……
「唔!」
但丘丘性却二胡不说,张开嘴便将她小巧的玉足含入口中,滑腻恶心的舌头
触碰到脚背的一瞬间,便让她发出了一声难以掩饰的娇呼,而再一次的,柔情似
水的喘息很快便再度将其所代替。
「呜啊……咿……不要……唔……」
她柔软的脚掌被丘丘性握在手中,大拇指犹如精心的按摩般不断地按压着她
敏感的足心,舌头贪婪地享受着安柏少女的气息,用舌尖挑逗地轻拂再穿过趾缝
之间,宛如捕食的青蛇一般将青葱玉趾换换包裹,细细摩擦。每每此时,安柏便
会浑身用绷紧,娇躯起伏,尤为可性。
「嘎嘎嘎!好小子舌功真厉害,这个少女骑士春心荡漾,马上就要被你舔上
高潮啦,加把劲!」
那丘丘性仿佛大受鼓舞,舌头轮流舔舐着光滑的脚背和纤细的脚裸,最后点
在了她蜷缩的脚弓上,在她最是敏感的脚心处用丘丘性难得的温柔缓缓舔舐着。
「唔……不要……我……咿啊……啊……」
少女竟是在身体多重的刺激中,被脚心温暖的致命一击,直接送上了欲望的
顶峰,小巧的身躯在清脆的呻吟声中不住上扬颤抖,最终虚软再度成了一团。
深渊法师戏谑地凑近身,用法杖抬起那张尽是羞愤和屈辱的俏脸,那张还在
顽抗的面孔痛苦地双目紧闭,眼角楚楚动人的泪痕却是深渊法师兴奋的良好。
「嘎嘎嘎!西风的骑士被丘丘人舔足舔上了高潮,这传出去简直是笑掉大牙!」
说着他的法杖缓缓往下移动,游过安柏透红的脖颈,游过还在被巨掌把玩按
压的双乳,游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止在了少女最后的那道屏障——热裤上。
「前戏差不多了,现在就让丘丘人们正式把你采摘……」
说着说着,他竟是感觉有一点点不对劲,心脏竟是没来由地悚然颤动。
那感觉,就好像……被阴狠的毒蛇死死定紧了他的大动脉。
他连忙回头望去……
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喜好足交的丘丘人。
他回过头,准备继续自己的调戏,「难道我多虑了?」
突然,他愣住了。
不对。
那个丘丘人的手,不应该握着少女骑士的裸足吗?
刚刚他好像……重新握住了自己的棒槌?
「嘭!」
下一刻,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一声愉悦的感叹从角落里传出,「妈的,终于搞定了。」
派蒙时隔多日,终于再度变回了正常形态,白衣紫发,一脸邪笑的神灵少年
自庙宇黑色的帷幕中缓缓走出,
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借着丘丘人的手搞定深渊法师,深怕出错的他有且只有一
次偷袭的机会,一旦距离拉开丘丘人定然不是法师的对手。
不过嘛……
他目露yín光地看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被逃走的丘丘人丢在地上眼神迷离娇
躯颤抖的安柏,内心狂喜。
至少这法师露出破绽的时机很不错,刚刚好在安柏最虚弱的时刻。
安柏发现了来者后,显然第一时间没有往敌人的方向去想,稍微恢复了一点
神智的她连忙有些艰难地撑起身体,一只手羞涩地护在胸前,「是你救了我吗?」
派蒙邪气凌然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娇柔的少女,「没错,是我救了你。」
身为侦查骑士的她虽然暂时脱线,却还不至于完全放松警惕,「你……你是
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隐约的颤抖,不仅仅是身体里的欲火丝毫未见……
少年的眼神,就像有魔力……更准确地来说,犹如拥有磁力一般深深地将她
的视线,乃至全部的神智吸引其中。
那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深渊,她却没有丝毫脱离的念头……
以至于,当派蒙蹲坐在面前,两个人近在咫尺的时候,她依旧没有丝毫的反
应,犹如着了魔般紧紧地注视着那道妖异的瞳孔。
少女媚眼如丝,满脸潮红,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娇羞难耐地护着胸口风光,
衣衫半解,酥胸外露,带着晶莹水珠的白皙玉腿蜷缩环绕,收紧的玉趾上满是丘
丘人留下的恶臭口水。
yín糜,纯情,羞涩,如果昏暗的庙宇是一副黑白画卷,那少女风情万种的身
姿便是唯一的彩色。
「我是暗之神。」
派蒙眼中紫光刺目的亮起。
在正式的转换之前,他要上演暗系魔法的拿手好戏,在少女最虚弱的时候,
给她刻上永不消逝的刻印。
他俯下身,将受尽屈辱的少女骑士搂入怀中。
安柏错愣,她没有任何的反抗,没有任何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地被这个陌生
的少女抱在怀里。
是因为方才才被粗暴地侵犯了吗……
她觉得这个拥抱好温暖……好温馨……让她没有丝毫想要挣扎的驱动。
她抬起头,褐色的双瞳与少年眼中紫色的邪光重叠在了一起。
「我是你崇敬的神灵。」
「是你永远都不能反抗的,主人。」
下一刻,他环抱中安柏的后脑勺,俯下身,让炙热的双唇交织在了一起。
少年的话语犹如炼狱的魔音,在安柏灵魂的最深处随着那霸道的一吻轰然炸
响。
神灵……
主人……
那声音并不刺耳……反而,有些软,有些麻,让分明是初吻的她却很快地放
松紧绷的身躯,软绵绵地依偎在了少年的胸膛。
唇齿间的交融触碰,再度点燃了她体内愈燃愈烈的欲火,裹着赤红手套的手
臂顺从地环绕在了派蒙的脖颈,袒露的雪白双乳紧紧地贴靠在了后者的胸膛,与
那炙热的男子气息厮磨在一起,任由对方对自己的丁香小舌肆意采摘。
「唔……嗯……」
轻声的呢喃不再带有倔强的反抗,少女彻底卸下了骑士的
防备,热吻之中一
股异样的情绪莫名地涌上心头,体内的情欲在此刻如同拉紧的弓弦终于绷不住,
猝然扯断。
她嘤咛一声,完全燃不起丝毫反抗的欲望,任由派蒙温热的手掌游离在她娇
躯的每一个角落,袒露的酥胸,丰盈的翘臀,连绵的玉腿,甚至连那最后一条守
护自己的热裤被派蒙退下,她都没有任何的挣扎,甚至当她被派蒙强硬地抱起,
贴在墙壁上后,真的犹如一只动情的兔子,主动地缠绕上了派蒙的腰肢,任由那
之丘丘人要更令她动心酥软数倍的炙热,亲密地触碰在了她娇嫩的花蕊上。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言语,但满目的情迷早已述说了她的答案。
「你会永远听从我的话语。」
「对吧?」
褐色双目睫毛轻颤,怔怔地看着分明是除此见面,却让她沉沦其中的少女。
「嗯。」
下一刻滚烫的龙根终于莫入了早已蜜汁泛滥的玉穴。
安柏发出了一声啼哭般的低吟,环绕在派蒙腰测的玉足因为破处的疼痛蜷缩
绷紧,点点少女的处红自两人的交合处点点滴落。
那空虚已久的蜜穴便被神灵的性器彻底占据,本该深入骨髓的痛楚迅速被潮
水般的情欲吞噬,让少女很快就感到那渴求已久般的满足感。
派蒙挺动的身躯看似极慢,但是在安柏的心湖上,却是下起了一阵狂风暴雨,
没有片刻,她的心神便彻底被欢愉占领。初尝性爱的少女娇媚动人的缠绕在情郎
的身上,扬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又一声甜美的浪叫,与先前被丘丘人羞辱时刻
意的压抑天差地别。
「啊……呜啊……嗯……安柏……好……舒服……」
于此同时,被抬起双腿,以抱空式被按在墙上chōu_chā的少女竟是在短暂的疼痛
后,便在ròu_bàng的洗礼中主动耸动其腰肢,幅度和频率更是在chōu_chā之间越来越大,
两条被高高挽起的玉腿yín糜地上下晃动着,挺翘的雪臀臀浪反抗,交合处yín糜的
水声犹如魔音绕耳。
「啊……我要……啊……太……舒服……不行了……唔!」
很快,被深渊教团的春水浸泡地极度敏感的安柏,便在纵情的交合中yín水四
溅,在地上留下了汪汪小潭,一声声销魂娇啼如泣如诉,上下翻飞间被挑弄得不
停chōu_chā,呼吸也愈发杂乱,情不自禁地不断挺身银河,仿佛要于对放合二为一般
螓首摇曳,秀发飞瀑凌乱甩动,最终在一计悠长的浪啼盛中,玉穴痉挛般紧紧收
缩,随着腰肢几番迅速抽动,下身闸门打开,yín水泄了满地。
少女骑士消失无踪,只剩下了因欲所困的妩媚少女。
派蒙贴在她的耳边,轻啄她粉嫩的耳垂,「这根ròu_bàng的感觉,永远都不许忘
记。」
安柏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但她眼中依旧浓郁的情欲无疑再度诉说了答案。
无论再怎么落魄,一个心房崩碎的少女他派蒙还是足以拿下的。
但是,在做出改变元素这最关键的一步前,她却从少女从未有过的千娇百媚
中,悄然抽身。
他心中一声叹息。
唉,真倒霉,顺从的烙印是刻下了,正戏是没时间了,自己明明还没爽够呢。
耳边响起了一阵嘶嗦的声响。
有点像耗子的叫声,也有点像……电流在凝聚。
想来不会是前者。
他最后在尚且处于情动之后的安柏柔嫩的嘴角,轻轻一点。
「我们马上就会再见面的。」
「嘭!」
那本来被巨石封锁的道路被一道崩腾的雷电轰然炸穿。
飞石四溅中,两名少女的身影在尘埃中缓缓浮现。
那在蒙德城前久久驻足的少女,不知为何握住了那柄震荡着电光的紫色长剑,
站在了这里。
爆破的气流吹起了她头顶的兜帽,绝世的容颜犹如深渊中孤独绽放的紫罗兰,
只此一朵,便可照耀满是灰烬。
头顶上,是瞩目的两道淡紫色马尾。
犹如天边的流星,摇曳着烂漫的刻痕。
她的身边,站着荧。
后者脸上本来满是对同班的担忧,却在石路破开的一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并非是因为安柏衣衫半解的狼狈姿态。
而是她看到了,那个最后在安柏嘴角轻轻一啄的邪异少年。
古朴白衣,紫色发束,还有……邪气的笑容。
和梦境里的人一模一样……她绝对不会认错……
他……居然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她苍茫之间追了上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追到少年之后要说些什么,但她就是
无法控制自己的举措。
却最终失神落魄地停了下来。
不见了,犹如梦幻般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