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林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疯狂,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陶占秋的风衣被她挂在衣柜里,她实在不敢想,自己昨天晚上下身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他风衣回来时的惨烈模样,不知道什么原因,下身又是一ps淋淋。
陶占秋说她是水做的,没错,光是这样都已经让她心里重新燃起渴望。
她睁开眼睛,探到自己的花x口,果然又是一p春c漫过,因为昨晚她整个梦里都是陶占秋,都是他压在自己身上,野蛮的横冲直撞,亲吻和贯穿,他下身的粗长在她梦里b发得愈发壮大,摇着他男x的傲物,从她嘴唇边擦过,似有意,又似无意。
看来,是春梦一场,惹得春c涌动。
她收拾好东西,坐在学校门口的车站等公j车,风拂过她的小腿,漾起一层细细碎碎的快乐。
她和她的老师,原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段嘉林从学校到外婆家,公j辗转地铁,大概一两个小时,她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碰见石江怀,他一只掺着她外婆,另一只拎着满满一的菜。
石江怀也算是外婆看着长大的,所以打小这两个孩子一块儿疼,石江怀知道段嘉林今天要过来,早上等老人锻炼完,自告奋勇的跟着段嘉林外婆去了菜市场,美其名曰是帮外婆拎重物,实际就是为了去段嘉林家蹭午一顿饭。
“嘉林,你怎么没跟江怀昨个儿一起回啊。”外婆总觉得段嘉林要跟着石江怀她才能安心,刚上大学那会儿,外婆成天的念叨,怕她吃不好,睡不好,没少费心让石江怀多帮忙照顾照顾。
“老师临时找我有事。”段嘉林低头,脸却一红,的确是老师找她没错,在办公室里共赴yunyu,那肯定是难以启齿的事。
“行,行,原来是老师找你,我说呢。”
段嘉林的外婆对于老师这个身份的敬重简直超出了想象,一听她说是老师,外婆脸上笑到皱纹漾开。
“江怀啊,一会儿午来外婆这儿吃饭,一早上辛苦你了。”
老人家什么都看得通透,石江怀心里有什么打算,她自然清楚,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知根知底,也乐得撮合。
“外婆,应该的。”石江怀从小也跟着段嘉林一起叫外婆,后来顺嘴了也改不过来。
嘉林挽着外婆回家,老人家一路走就一路念叨:“你妈工作也忙,你不在我身边,我就惦记着。”
她笑着回应,安抚老人,她还小的时候外婆可不这样,那时候是刀子嘴豆腐心,从来不会讲什么掏心窝子的话,反倒是人越来越老,嘴p子也越来越软。
段嘉林在厨房帮着外婆忙活的时候,陶占秋打来电话,号m她没存过,但是很奇怪,脑子里就闪过这是他电话的念头,头一遍她没接,等到了第二遍,外婆问。
“谁的电话?”
段嘉林心里一紧,说:“老师的。”
“老师的你就赶紧接啊,肯定找你有什么事。”
外婆c促她出厨房接电话,段嘉林心里清楚陶占秋找她肯定不是平常老师找她的什么重要的事,要么也就只是床上的苟合之事。
她一边想,一边走到y台,刚准备接电话,门铃响了,外婆在厨房喊。
“嘉林,开开门,是不是江怀过来了?”
段嘉林想了想还是摁断电话,趿着拖鞋去开门,门口的人穿着一件圆领卫衣,黑se的休闲k,一只cha在k子口袋里,另一只拿着,挑眉,玩味的看着开门的段嘉林。
“为什么不接电话?”
“啊…我…我在厨房帮忙,放在外面没听见。”段嘉林支支吾吾的解释,是万万没想到,陶占秋找来这儿了。
“您…怎么来了?”她挡在门口并没有让陶占秋进门的意思,当然是希望他赶紧走,她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