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清河张开发g的唇,声音陌生得不似自己的。
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皮r0u里亦浑然不觉。
“求嬷嬷息怒!林姑娘天x不拘,冲撞了嬷嬷,理应受罚。只是若毁了处子之身,林姑娘还如何入g0ng?还望嬷嬷念在林姑娘年纪尚幼,且是初犯,从轻发落。”
几个响头磕下,清河以额触地,长跪不起。
教习嬷嬷盯着清河,突然g笑一声,望向众nv:“今日甚是有趣。”
又对清河道:“你可知这鸳鸯脂药x极裂,若无解药或男子yanjing,便会发情不止,直到yshui流尽为止?”
众人皆是心中一惊。林婉儿下身仍紧贴着侍从那处,且不住上下摩擦,yshuishilinlin滴在地上,浑身颤个不停。侍从心中不忍,大手抚上她rujiang,r0un1e拉扯,惹得林婉儿高亢sheny1n,似是终于得到一丝抚慰。
“还是,你愿意代她?”
终于,从那g瘪刻薄的唇中,吐出最恶毒话语。
两个仆妇一左一右架住清河,将她衣物剥下。她雪肤丰r,一截不堪一握的纤腰,收束处光洁无毛,如天生妖物,懵懂初入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