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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倒楣蛋中了招我正寻思着,就见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捂着额头,匆匆走了过来,后面还跟随着几位气势汹汹的随从。
咦,那不是那摩罗大人吗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我们大人那摩罗还没开口,他身后的随从已经开始兴师问罪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不由的气势也弱了几分。
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大人可是高贵的婆罗门,是最高贵的种族,你竟然敢砸伤大人,要知道这可是死罪
死罪我瞥了那摩罗一眼,他似乎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既然婆罗门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种族,我特地加重了高贵这个词,那么,不是更应该以宽容而慈惠之心待人吗,积累自己的业,这样的话,下一次轮回才有可能再继续成为婆罗门啊。要是动不动就杀来杀去,我看连投胎再为人都悬哦,说不定就堕入什么饿鬼道啊,畜牲道什么的。
你那侍从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摩罗倒在一边笑了起来,好一张利嘴,不过死罪可免,不如就试试饿刑吧
饿刑
就是用烧熔的铅水堵住嘴巴,这样即使是满地食物也不能食用了
啊,我的嘴角一抽搐,古印度的刑法还真是变态,一吸气,脱口道还是杀了我吧。
那摩罗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忽然拉起了我的手,往房间里走去。
喂喂,你做什么,你不是来找婆须蜜的吗我一时也摸不清他要干什么。
听到婆须蜜的名字,他的脚步停滞了一下,随即又笑着道:她今天不在,
她今天不在我的头大了起来,他不是想让我代替吧,,
我,我还不是加尼卡呢,你想找就找别人吧,这里的美女这么多。
他侧过头,意味深长的盯着我,道:我不是说过,不用等到成为加尼卡那天吗。还没等我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我知道婆须蜜教了你不少卡玛苏特拉上的 东西,但是光是那些是不够的,实践才是最重要的,你不知道吗,在成为加尼卡之前,有专门的试练,要和男人真正实践过,直到得到那个男人的肯定,才能开始接 待客人。
咣当我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不会吧,还有这种事,我不会那么倒楣吧,要是那时还没找到婆须蜜的宿命之人,我看我只能跑路了。
可是,我现在离成为加尼卡远着呢,应该还不到时候我干笑着。
他一手轻轻捂住了额头,笑了起来,道:现在,我需要你为我包扎伤口。
只是包扎伤口
只是包扎伤口,不过如果你想我教你些技巧,我也不会拒绝。他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随手拿过侍从递过来的纱,重重的往他的额上按了下去。
啊听他发出一声低呼,我的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婆须蜜回来的时候,那摩罗已经离开了。
小隐,你学得很快,我看你一定会比我更早成为加尼卡。她教习了我一些技艺后,微笑着夸赞我。
我,我天资愚钝,还是慢慢来吧。想到那摩罗说的话,我就忍不住想问她。
对了,卡玛这本书你看得差不多了吧。她忽然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我可是在好奇中看完了这本书,尽管看得面红耳赤,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新奇的世界。而且书中不仅涉及了很多性知识,还叙述了怎样保持良好的婚姻生活,怎样保持忠贞,赞赏由爱情缔结的婚姻。
那么,你说说,如何能更好的勾起男人的欲望呢她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嗯看我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她轻轻一笑,道:是亲吻,不,应该说是轻咬。
啊我的心里一片哀鸣,为什么我要学这些啊,真是苦命。
她凑近了我的身边,轻轻抚上我的嘴唇道:要学会很轻很轻的用牙齿轻咬对方的下唇,在吻渐渐深入的时候,加重力度,轻轻的吸吮对方的嘴唇,要怀着陶醉和渴望的热情,接着,要在对方的肩膀上轻咬,留下咬痕,不能过红,不能过大,一连串的小红点正好。
好,好难啊看着婆须蜜离我越来越近的脸,我忽然感到不能呼吸了,心跳竟然加快起来,这是怎么了,我们都是女人啊,为什么她会给我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并不难,她忽然将嘴唇覆了上来,轻轻咬着我颤抖的下唇,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条件反射的迅速推开了她,
你,你,我,我,我是女人我已经语无伦次。
她似乎并不以为然,柔媚的一笑:我只是示范给你看。
拜托,以后别这么吓我了,我们都是女人,这样亲吻好奇怪的。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这样就受不了,看来你的试练要提早了哦。
听见试练这个词,我的脑袋又轰了,脱口道:现在为时太早了吧,我的六十四艺都还没学好。
你知道她微微一惊。
我听那摩罗说的。
是他说的婆须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笑容。
六十四艺只是吸引男人的方式,增加你自身的砝码,可是如果你想把客人乖乖留在你的身边,在床上取悦对方才是最为重要的一环,别忘了,加尼卡不管再怎么受人们的尊敬,说到底也不过是那些所谓高贵男人的床上玩物。
床上玩物,我怎么觉得这个词是这么刺耳捏。
再过一阵子,等你把卡玛里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我就会安排你的试练。到时,你一定会在床上征服任何一个男人。
我,我才不要在床上征服男人啦我郁闷的望着她的背影,好想哭啊,什么时候任务才能结束呢。
我想司音,我想飞鸟,我想回去,也不知道撒那特思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学会更多的现代的东西呢
恒河边,风光依旧,衣衫褴褛的乞丐和衣靠在石阶上,面容平静。肮脏不堪,瘦骨嶙峋的小孩躲在妈妈的身后,富有的女人穿着华丽的纱丽从那些穷人身边擦肩而过,在这个贫富不等的国度,却让人感受到一种特有的气氛,每个人似乎都安于现状,或者说,更多的是麻木。
轻风澹泊,薄薄的云丝从蓝天缓缓飘过,绿色的沙罗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偶尔有一朵雪白的沙罗花悠悠地飘落,不像凋谢,更像从容地谢幕,徐徐而舞。有时落在地上,有时就落在树下那位男子的身上。
目莲,真是奇怪啊,为什么那些穷人,乞丐,被你们身为卑贱的种族的那些人,看上去是那么麻木呢。我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开口问道。刚才那样的情景实在是像一副美丽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