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钱这话刚落，奶娘直接抬眸瞪向了郑钱，那眸中的怒意足以将郑钱给焚烧。

郑钱半点不惧，反倒是继续幸灾乐祸道：“我是你我都忍不住。”

“你懂什么？”奶娘直接呵斥了郑钱一句，随即又道，“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再然后便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想说话，而是怕自己忍不住会说出不想说的。

而低着头的奶娘眸中满是黑沉，黑沉了好似有一个黑色的漩涡，怎么看都看不到底。

被奶娘怼了，郑钱半点也不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奴才这么能忍，既然都忍着怒意不走了，为什么不能忍着不惹慕玖玥，真是自找罪受，同时也显示着这里面大大的阴谋，不过跟他无关。

……

“开城门的半个时辰，玉溪军就只站在那里大骂，并未进攻我军。就在刚刚小兵来之前，玉溪军退兵了。”

慕玖玥掀开凤靳寒营帐进去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一声禀报声。

她刚刚到现在没见到这兵，想来是在奶娘之前一会儿就过来的。

她的掀帘声没有让士兵的禀报声被打断，却是让坐在那听禀报的两人抬眸看了过来。

一人眸光凛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一人眸光从平淡变为厌恶，虽只是一瞬，却是没有半点掩饰。

不用怀疑，这么明显厌恶她的，非司马卓瑜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