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靳寒当真是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

“凤靳寒。”

“说什么？”不想再被念叨，凤靳寒接了话。

“我也不知道。”

“……”想揍人。

“你给我讲故事吧。”

“……”活腻了。

“算了，还是我给你讲故事吧，你只要应我就行。”

“……”不想听。

“凤靳寒。”

“嗯。”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凤靳寒就反射性的应声，实在是怕慕玖玥一直念叨。

“有一个商人，他生了个女儿，然后朋友来给他女儿说媒，说对方只比他的女儿大一岁。商人就和他的妻子商量说：女儿刚满周岁，而那个男孩已经两岁了，比女儿大了一倍。等女儿二十岁出嫁的时候，那个男孩就四十岁了，太老了。我们怎么能让女儿嫁给一个糟老头子。然后他妻子就说：你真够笨的，现在我们的女儿一周岁，明年不就和他同岁了吗？”

“……”

“不好笑吗？你为什么都不笑？”

“……”

“是我的笑话不好笑，还是你不会笑，又或者不喜欢笑？”

“……”

“好吧，可能不太好笑，那我再换一个。从前有个私塾，有个先生在上课，有一个学生睡着了。然后先生就对着他的同桌位道：把他叫醒。那个同桌位说：是先生你让他睡着的，先生还是自己让他醒来吧。”

“……”

“凤靳寒。”

“嗯。”

“没睡着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都没有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