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给。”小民警将纸条递给了陈赟,贺芷兰和林潺走了过去,看了眼。
“当你看到这张纸条,你不死,便是你的妻儿死。”林潺低声的念了出来,而后,破口大骂,“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芷兰,大姐有和你说看没有看清楚给她这个纸条的人的长相?”
“大姐说当时是大半夜,楼里很黑,来的人带着帽子和口罩,遮的密密实实的,不过,大姐说那人递纸条给她的时候,她看到的那个人的右手虎口上纹着一只鸟。”贺芷兰摇摇头,道,“大姐说她知道的事情不多,甚至不知道她丈夫这几天做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她丈夫几天之前忽然就开始没有回家,直到昨晚有人让她把纸条给她丈夫她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她丈夫又欠了赌债被人围到了家门口来。”
“妈的!现在人也死了,这个中间人也找不出来!顾恩这也太他运气了吧?”陈赟是气的恨不得把纸条给撕了!
贺芷兰和林潺也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这件事,竟然就这样中断了。
“算了,回去吧,回去后,想别的办法。”陈赟摆摆手就叫人收工回警局。
贺芷兰跟着林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只是,这一边走,一边想,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林潺,不对!大姐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说!”
贺芷兰的脚步猛的一顿,道,“一个能对自己妻儿非打即骂,孩子八岁了都没有送孩子去上学的父亲和丈夫,能因为这一张纸条威胁到让他主动跳楼自杀?这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