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三哥特地嘱咐过我,说你现在除了头能动一动以外,哪里都需要好好养着,因为我,你也才从手术室里出来,身上也没劲儿吧?你告诉我怎么帮你。”贺芷兰忍着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认真,她没说很明白,边牧翮和她的原话是,贺腾脸皮薄,很多事情,让她要厚着脸皮多顾着点,一对夫妻里,总得有一个更不要脸一点才能和谐。
“不用,我一个大男人,要是连这点事都做不了,那还要不要活了?”贺腾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要命的是,一想到贺芷兰要帮他,一想到她那白皙的手要碰到他那个地方,他就浑身燥热。
“你现在伤着和平时有一样吗?”贺芷兰腆着脸,耳后根微红,厚脸皮这事说起来好像活特别轻松,可真做起来,还真是有点让她双颊发烫。
就算她和贺腾已经是夫妻,再亲密的关系也都发生了,可贺芷兰还是觉得,那时候的亲密接触和这种情况不一样!
床事上,那是意乱情迷之下水到渠成,可这……她和贺腾现在都还清醒着。
贺芷兰观察了下她从床底下拿来的东西,偷偷的瞅了眼贺腾,声音轻的像蚊子一样,“是不是,咳咳~把你的那个对着这个壶口?”
别问贺芷兰怎么猜到的,她不可能看过人用,就是看形状,猜到的。
“恩。”贺腾声音比贺芷兰还轻,这是贺腾长这么大岁数第一次感觉到害臊是一种什么情绪。
两人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可贺腾的听力却出奇的好,哪怕他依旧没有回头去看贺芷兰,和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就是能知道贺芷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薄被,而后的动作,不用听,感官已经告诉了他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