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冷笑:“她问你同不同意,并没让你平白诌列广告商名讳,你又拿出那套做什么。”
许列宗嘴角抽搐,正欲解释,反被陆父抢白:“我说太仓促!好歹婚姻大事,只咱们几个在不行,抽个时间,把许老爷子和老太太约在一起,包括咱们陆家姑嫂亲戚,大家坐一起商议才是正经。”
陆母笑道:“咱们自家的事,喊那许多旁的亲戚做什么?况且微暖是咱们看着长大,阿寒是他们看着长大,只要人不差,还在乎那些?”
陆父动怒,压着不耐,说:“谈不上在乎不在乎,只说礼节,当初我们两人婚事,包括你姊妹,我姐弟,哪个不是宗族亲戚看过的?就算不用他们掺言,好歹得说一声。我们不是以前,现在阿寒什么身份,如果咱们自己行事,他们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不会说我们强了,看不起他们?”
陆母猜出他两三分意思,心里觉得好笑,嘴上温温回:“你是怕姐心里多想吧。”
“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不该跟她说一声?”陆父瞅着茶几边沿,声音浑浊低沉。
许微暖笑着插话:“伯父说的不错,是该说一声。我爸爸妈妈也该先跟爷爷奶奶说声。”
说完,她把盒子放置桌上,冲着许列宗与胡玉道:“爸妈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陆母在前面送他们。
到门口,许列宗往里面望了望,见陆父靠在沙发上翻看报纸,听不到他们这边话,方问陆母:“老陆说妻贤夫祸少,我刚开始想不透,这会儿想明白了。他说的是嬅家的女儿吧?”
陆母笑了,“嬅家的女儿?你太小看你自己,你家也有个好女儿,我家就没有好女儿?不过,她们再好,在我看来,都比不过微暖。”
胡玉嫌弃地瞥了眼许列宗,悄声道:“陆哥的话说的不错,欧阳尚卓要不是碰上林乐儿,公司也不会遇上这么大一劫,当初和嬅拂好好的时候,生意蒸蒸日上,这会儿股票跌了,说是大势所趋,卖掉好几处产业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