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暖：“你那么害怕干嘛？”

傅含灵：“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是人的眼睛，最最恐怖的存在，就是分析人的眼神。”

许微暖：......

傅含灵：“也是世界上最具有挑战的事。”

许微暖无语：“那你还专门研究这个。”

傅含灵：“最有挑战的事才最有意义。”

好吧，许微暖梗塞，学霸的世界，她不懂。

她忽然想起来，好像小时候还是什么时候听人说过有一个人特别厉害。她好像干的是和傅含灵差不多的行当。

具体叫做什么，又想不起来了。

她懒得再追究那模糊的几乎快要消失的记忆，问傅含灵：“你确定不是在懵我？”

傅含灵脑海里整理着大量的数据，力求精准无误地回答道：“根据人的常识来讲，当他们接受到一个信号时，往往持怀疑态度，或是新鲜的信号，第一接受，然后再怀疑。至于这个信号到底可不可信，这就需要专业人士通过大量数据做一个精准的曲线图......”

许微暖赶忙举起手：“好嘞好嘞我知道了，你说的是对的，我相信你，相信你。”

傅含灵抓头，她说的很严谨啊，为什么许总这么排斥...对，人对新鲜事物是排斥优先，对新型的表达手段也是排斥优先......嗯，她得做一套公式出来，找出最受人欢迎的表达方式。

许微暖回来时，陆未寒正在吧台听经理汇报餐厅近一周的盈利情况。

上前看，表格上各种数据，附加曲线分析图。许微暖不由的头大。

陆未寒见许微暖回来，抬手截断经理的汇报，嘱咐道：“随后把数据发到我邮箱。”

许微暖哼了声，赌气地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