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尽量,也只是尽量而已。
许微暖一下子没了住的地方。
她站在大门口,望着黑窟窿咚的房子,大脑一片空白,这会儿过去抢救她斥巨资买的礼服,是来不及了吧?!
老天,还能对她更残忍些吗?
这时候,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花白,手拄一根粗糙藤棍的老太太冲着她走了过来:“你看看你看看,我说这个房子有灾,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愿赌服输,把钱给我。”
许微暖整个人定住了,她扭头看看身后,没有人,然后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道:“?”
“就是在说你,你以为在说谁。”老太太横拿起棍子,遥遥指着许微暖的脸。
“都是她一张臭嘴,胡说八道,要不是她说,今天也不会失火。”一个女人愤愤不平跟在老婆子身后,推搡她。
“不是。”许微暖见老太太差点被身后的房东给推到,上前一把扶住老太太,冲着房东道:“你推人家老太太干嘛?”
“哼!”房东扫了许微暖一眼,继续撵老太太:“快走,快走。”
许微暖怒了:“你这人,怎么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
“我欺负她?”房东挽起袖子,眼睛布满血丝,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她手无缚鸡之力?你搞搞清楚,这个老太太昨晚来这,我看她可怜,收留她一夜,我的那个老天爷哟!结果昨天晚上聒噪我一夜,说我有灭顶之灾,弄得我一夜没睡好。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