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自矜无路可走，投奔欢腾。

现在，陆氏、欢腾、大皖成三足鼎立状态，欢腾和大皖不时有合作，反倒是老大哥陆氏，被一众小弟敬仰也嫉妒，想靠他避雨也有意识地孤立他。

听到陆未寒的声音，冯自矜暗暗咬咬牙，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丝笑：“陆总。”

“好久不见。”陆未寒说。

“是啊，陆总更加意气风发了。”冯自矜笑着。

气氛不能再和谐了，笑容不能再周到了，张助理心底却直冒冷汗，没有硝烟的战场啊，幸亏他是在最强的一方，在老总强大的气场下，还能避避风。

反观跟在江建园和欧阳尚卓身边的助理，他们在默默地擦额头，呃，他还是比较稳的。

见商业大亨齐聚于此，江建园滔滔不绝地谈起了自己的新业务。

听他说完，欧阳尚卓微笑着点头，浑然天成的淡定劲儿，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反问陆未寒：“创意是很好，陆总，你觉得呢？”

陆未寒揶揄他道：“欧阳，不如我们合作一把，你先投，我跟投。”

“哈哈哈哈哈......”欧阳尚卓哈哈大笑，笑完，脸色沉了下来：“不是不行。”冲着江建园道：“关键是你们总是出其不意，出牌这么不靠谱，连股市都不信不过你们了。”

江建园吃瘪，讪笑道：“如果两位加入的话，你们当出牌人。”

陆未寒和欧阳尚卓相对而笑。

欧阳尚卓：“我倒是有那个想法，不过，现在自矜在研发人工智能这块，我们的主要精力用在这个上面，恐怕很难再分心，除非...”

“除非什么？”江建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