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99%...

张助理迫不及待地将手机再次放到陆未寒面前。

“陆总，看来您昨天失算了啊。”张助理冒着被砍头的风险说出了心里话。

他本以为老总会发火，没想到，陆未寒将烟蒂彻底暗灭后，拍了拍手，眼中闪过一丝笑：“是在我身边待的时间长了？”

老总在笑，却吓的张助理不轻，以为老总被鬼附身了，手非常没出息地抖了下，手机差点滑落下去。

他定了定神，发现，老总确实在冲着他微笑。

张助理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不不不...我...开开.开玩笑。”

“呵。”陆未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是一声讥讽，也像是在表达内心的愉悦。

张助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怎么觉得老总今天不太一样呢，跟以往每天都不一样，变得，好像有人情味了。

“陆总？”张助理试探。

陆未寒轻微蹙眉，望向他。

张助理本来想问问老总生不生气他刚才故意揶揄老总的话，想了想，胆子还是不够大，咽了口唾沫，冲着陆未寒殷勤地笑了笑，强行将刚才那句揶揄翻篇。

“现在我们的目的是不是达到了，高洁歇菜了，许小姐开心了。”聪明的张助理，机智地换了个话题。

虽然您失算了，但是您的失算跟许小姐的开心比起来，不值一提吧，张助理试探性地看向老总。

他本以为老总听到许小姐开心后，会心情愉悦些，没想到老总面色反而凝重了，一双让人不寒而栗的眸子，盯着手机，喜怒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