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说,她出国前一夜,陆未寒一夜未归,第二天摇摇晃晃到家,酩酊大醉,决定驱车去拦她,最后一次。
陆伯父不放心,将他锁在家,自己开车去追,谁料,中途发生交通事故,引发汽车自燃......
无忧的控诉让许微暖的心如同坠入谷底。
在懊悔自己出国出的太草率之余,她也有点抑郁,她出国是她的事,为什么他们就要奋不顾身地去追她。
有什么事情是一通电话解决不了的,她又不会把他们拉黑。
像陆伯父那么谨慎,时间管理概念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超速去追人,怎么可能一通电话可以解决的事,非得亲自披刀上阵。
这些话,她只能暗自叨唠,一旦说出来,将会收到爹妈多少句忘恩负义,多少个白眼狼的眼神,用脚指头也能想出来。
耳边传来一阵让人酥麻的热气,声音低迷而摄人心魄:
“小骗子,你果真这般乖觉吗?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骗了多少人,骗了人多少年?”
耳边的酥麻感还未消退,唇上又传来一阵赤痛。
许微暖往后扯,后面是墙根本扯不动,便往左边扭头,男子微凉的唇就落在脸颊上,冰凉刺骨。
他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对视上他,只看一眼,便足以让人浑身发寒的眸子。
直到一股血腥味充斥味觉,他松开手,拇指擦过嘴角洇出的血渍。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疼吗?”
许微暖双手捂着嘴,恨不得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