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以为是因为爱你吧?”余雅婷冷笑着嘲讽她。
因为昨天她已经歇斯底里的问过苏镇江了,苏镇江的说辞和苏怡给苏暖的一模一样,可是到底为了什么,或许谁也不知道吧?
“都二十多年了,我还不至于像当初那样傻。”苏怡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冷冷的说。
“那你到底为什么约我出来?”
“我不管他是因为什么不跟我离婚,但是我不想在跟你们有任何瓜葛了,如果你不能想办法让他来跟我办手续,那么我有很多办法让苏氏,让他还有让你都抬不起头的,我觉得你会相信我的!”
苏怡站起身冷冷的对余雅婷笑了笑,潇洒的走开了。
所以说人一旦无所顾忌的时候是最可怕的,以前的苏怡为了爸爸一手创办的集团,为了自己曾爱过的男人,还为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委曲求全。
而现在女儿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其他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能够伤到她了。
不知道余雅婷用了什么办法,苏镇江第二天一早果然出现在了民政局门口。
早上人不算多,领了号不一会就到他们了。
调解员问他们是不是还需要调解,苏镇江犹豫了一下,苏怡却冷冷的说。“不需要,我们已经充分冷静的考虑过了。”
很快离婚证就拿到了手,民政局门口,苏怡面无表情的对苏镇江说,“这次真的要再见了!”
“苏怡!”苏镇江或许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苏怡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苏梅自从住进医院后情绪大多时候都不稳定,而她之前被注射的那些药都毒性太大,镇定剂很多时候在她身上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护士们都她都感到很头疼,只要霍立骁好像是掌握她的开关一样。
她闹着头疼的时候,霍立骁都会播放轻音乐给她听。
“啊,不要不要。”苏梅又在病房里大喊大叫。
其实很多神经受创的病人都会如此的,他们在努力的回想以前的时候,可能会想到某些痛苦的回忆,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和生理都是超负荷的。
所以她就会觉得自己特别头疼,但其实这是紧张感造成的错觉。
霍立骁拿起手机播放一段轻音乐给她听,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放轻松。”
苏梅就没再闹了,护士们都开玩笑说苏梅好像对霍立骁有些依赖的感觉。
后来慢慢的苏梅情绪稳定了许多之后,和霍立骁之间的话题也变多了。
可是苏梅觉得有些奇怪,关于苏暖的老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不管是苏暖还是霍立骁都不太愿意跟她提起。
所以苏梅有些担心苏暖,她该不会是遇见什么事了吧?
“今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正在发呆呢,霍立骁带着一帮实习医生进来了。
“没什么,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现在有好几个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之后还有两三个检查,等所有检查结果都出来之后看看身体情况吧。”
“嗯。”苏梅其实也不知道霍立骁每天给她做的什么检查,她只是听他的话,让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精神,都确实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