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更是忍不住抚摸起他男人矫健的肌肉,弹性十足却不失光滑的皮肤,双腿一伸便做出了平日不敢的大胆动作,环住了石敬安的腰,那双勾人眸子里雾蒙蒙的,微肿的檀口喘息道,“相公……相公……”
石敬安再也忍不住,双手托住青梅,肉`棍缓缓进入,顿时温暖紧致的销`魂`快`感从尾椎处升起,兴奋得他差点失控。青梅湿得彻底,他腰一沉,便毫无阻碍地冲入了最深处。
“唔……”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五个多月未亲热,在这离别之前别样的情绪之下,两人都充满了兴奋与难以自制地激动。石敬安终究记挂着青梅的特殊,并未失去理智,深入浅出了几十下后。突然猛地双手用力一翻,两人位置一换,青梅便坐在了上面。他躺在床上,入眸便迎上青梅因妊娠而长大了不小的双``峰,乳```波晃动,心里那只叫做*的野兽再也忍耐不住,托住青梅的瑶便作死的挺动着,青梅双面绯红,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不停晃动,口中一声又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
这一夜,春色无边,两人院子里的大床晃到了东方见明,才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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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叫来人一问,石敬安已经走了。
同行的还有大哥薛青川,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当事实真正来临时刻,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涌起一阵委屈酸涩的感情。床榻四处仍然凌乱不堪,昨夜二人的疯狂与亲密犹然在目,但他人,已经不在她身边。
仿佛生命中重要的东西不见了,只剩下虚弱和悲伤。
好在……还有孩子……
双手轻轻捂上腹部,青梅眼角轻轻滑下一滴泪光,她伸手擦去,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管如何,她相信他,她会和孩子一起等着他,而且大哥不是也跟他一同去了吗?至少路上有个照应,大哥也会帮忙照顾他的。
想到这儿,她心里才终于舒服了些。
薛家上下都怕青梅因为石敬安的离开伤心难过,一家子都紧张着她,但没想到青梅跟没事人一样,早起早睡,每天都在房里做女红,给未出生的孩儿做衣裳,不然就扶着丫鬟在院子里走一走。或是要嫂子秦氏院子里坐坐,聊聊孩子的事儿,每餐甚至还多吃了半碗饭,这样的情况直到持续了大半个月,薛家上下才真正松气放下心来。
其实青梅怎么会继续悲伤难过呢?
那是对孩子不好的,她那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她和敬安的孩子,她怎么会不好好照顾自己?何况石敬安离开十日后,她便开始收到驿馆送来的书信,半月一封,从未断过。为母则强,青梅前所未有的坚强了起来。
四个月后的某个夜晚,一阵隐痛,半夜的呻`yin`咒`骂,青梅终于顺利生下一个七斤半的大胖小子。
乳名,小石头。
一个月后远在万里之外的石敬安收到家中来信,感动得拎着壶酒坐在屋顶上坐了一夜,他同样是那么的思念,思念着远方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