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一点没错。”罗天赞许的拍了拍松年的肩膀道:“那么,我们就来想一想,聂道坤的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一个军委副主席来图谋的呢?你说,军委副主席在什么时候权利会最大?”
“这个。”松年低声迟疑的道:“副主席上面可有一个主席压着的,可以说他的权利永远不可能比正的主席更大。”
松年说到这里蓦的一惊,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我知道谢万斌在图谋什么了,按理说他只是副军委主席,只要金建华在位一天,他永远就只能做个有名无实的副主席,但是现在金建华已经死了,他的上面再也没有人来压着他了,但聂道坤却对他说自己想要参加主席的竞选,所以不管谢万斌有多少把握自己能当上主席,他都不希望自己在主席选举这件事上遇到像聂道坤这样实力的竞争对手,所以他派自己的儿子谢运国到聂道坤那里说自己想支持聂道坤成为主席,其实这只是他想把聂道坤稳住,他再暗地里搜集聂道坤的不利证据,从而一举扳倒聂道坤,那样就没人再和他竞争了。”
“你能想到这里,已经相当的不错了。”罗天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但是有一点你别忘了,聂道坤身为一个国家的总理,一般的证据怎么可能把他扳倒?那你说说看,聂道坤的手里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证据呢?”
松年一愣,迟疑的道:“聂道坤刚刚扳倒了金建华,按理说他身居官场多年,一定会害怕别人也像他扳倒金建华那样把自己扳倒,相信他一定会特别注意这方面的事情,谢万斌应该找不到什么对聂道坤来说是致命的证据的。”
“是啊!按理说这样的证据是不应该有的,就算有相信聂道坤也会全部销毁的。”罗天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然而可能连聂道坤自己都没想到,对他来说最致命的证据其实就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那是一个人,”罗天看着疑惑不解的松年笑道:“那人叫金少峰,聂道坤本来想把他控制在手里,那样他就可以用金建华这个唯一的孙子来控制那些金建华当年的老部下来支持自己成为主席,但他似乎忘了一点,你说,一旦这个金少峰被人救出去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明白了。”松年恍然大悟的道:“只要谢万斌把金少峰救出去,到时候金少峰根本就不用出面,谢万斌就有权利以代主席的身份下令逮捕聂道坤,聂道坤一旦落在他的手里,估计就很难活下去了。”
“是啊!”罗天冷笑道:“当初以我的看法,把金少峰抓住后就应该就地处死,这样就一了百了了,但聂道坤一心想要走捷径,我估计谢万斌一定是已经查出来了金少峰被关押的地方了,所以才派他的儿子去稳住聂道坤,同时他再派人去把金少峰救出来。”
松年沉声道:“可是到时候金少峰可能会回来找师叔祖您报仇的,毕竟是您把他抓住交给了聂道坤,他不可能不恨您。”
“恨我?”罗天冷笑道:“他是很恨我,但也得有命回来和我报仇才行,你以为那个谢万斌和聂道坤一样吗?聂道坤做什么事总是太优柔寡断,这样一个人还想做国家的主席?他根本就没有金建华的那份魄力,即使现在金建华死了,我也得佩服他的魄力,如果这次他要对付的不是我,估计现在他已经成功了,而聂道坤和他比起来差的太多了,要脑子没脑子,要手腕没手腕,这次要不是我帮他,他根本就不可能斗得过金建华,再看看现在,要是换成金建华来处理我这件事,相信他一定会继续拉拢我的,毕竟有我这样一棵大树在那,做什么事都方便太多了,你再看看聂道坤,自己还没当上主席就开始过河拆桥了,这样一个只注重眼前利益的人,永远成不了大气候,我们就等着看吧!估计聂道坤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不,相公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云裳妹妹这样危险却不去救她。”琳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书房里:“她也是一个受害者,这次要不是她父亲骗她,估计她也不会回去的,相公你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吧!”
“我老人家也是这么想的。”剑婴这个小屁孩坐在上官雨柔的怀里进了书房:“爸爸,云裳阿姨也是被那个老混蛋骗去的,你老人家应该把她接回来。”
罗天定定的瞅着琳达和剑婴,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算了,少数服从多数,老子我就去一趟好了,不过如果她不跟我回来,那你们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