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雅尖叫一声。
“你敢打我!”
泼妇一般朝着凌菲扑来,她穿着恨天高,凌菲很轻易的就闪了开去,也不跟她纠缠,扬长而去。
“凌菲,你不相信是不是?你还不死心?你要不死心你去做dna啊,去做啊!这里就是医院,要不了几天就能得到结果!”
凌菲确定去做了dna鉴定。
她掐了自己一根头发,又悄悄趁凌向南睡着的时候,取了他落在枕上的几根头发丝,分别送往了两个医院检验。
被同时送去的还有凌清雅的。
一周后,检验结果出来了。
两个医院的结果一模一样。
她真的不是凌向南的女儿,和凌向南毫无血缘关系!
凌清雅才是。
对凌菲来说,虽早有准备,这个结果还是将她打击得痛不欲生。
不为凌氏的股份自己没有资格继承,只为她叫了二十年父亲的人,一直疼她入骨的人现在连看也不想看到她。
每天见了她都如见了陌生人一般。
不屑她的关心,话也不想跟她多说。
每当她找出话题说没两句话凌向南就借口很疲倦,躺了近一年身体还没有恢复之类的理由,闭上眼休息。
纽约市的这场暴风雨来得又急又快。
哗啦啦的雨水从天上倾盆而下,空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整个城市恍若遇到了世界末日。
宋天墨坐在宾士车里,面无表情的望着车窗外,脸部轮廓在忽黑忽亮的闪电照耀下,显得更加尊贵迷人。
路上已经积了大量雨水。
雨下得又大又急,十年难得一遇,再好城市的排水系统也无法急时排出。路上车很少,行人几乎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