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呛的太难受,这个劲过了以后便没有什么感觉了。
浅语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成功将烟雾从鼻息里吐出来,浅语继续说,“我和你现在的关系,可是连对方的唾液的会尝的关系,碰一下东西,不至于没资格吧。”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脸却黑的难看,好像是说的过分了?
浅语赶紧给双方找台阶下,“宫先生,我说错话向你道歉。你现在怒火也发泄了,我被冷水一冲明天不重感冒估计也不轻了,现在身子也疼的半死,怎么着也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可以弥补刚才的错了?”
“你是在间接抱怨你的不满?”
侧过脸,他拧紧眉头,声音冰冷刺骨,从他赤红的双眼里浅语几乎敢断定,只要她承认,他都能一把掐死自己。
这得有多大的怒气?!
吞吞口水,浅语连忙解释,“宫先生,我只是在跟你报告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就算我有再大的错,这身体心灵都受伤的情况下,你的怒气也能消一点了吧?”
“如果我说没有呢?”他的视线能将她吞噬,于她,他恨不得折磨死她。
裹着被子,她轻轻的移动,想要离他远一些。
她忘了,这个男人是有多狠。
“你觉得你能从我手心逃出去吗?”
“就算你是如来佛,我没有想过要逃离你的五指山,鸡蛋和石头碰硬,我不傻!我只是希望你消消气,虽然明白你对我的仇恨已经到达顶端,每个人都会本能自保,现在的你是危险的,我认为离你远一些才安全,这样似乎合情理。”
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浅语将计就计的承认下来,免得自己狡辩不成功再被他打击,那样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记忆中的你,好像并不是这样,一切都是伪装?”
明明他很生气她,恨不得捏死她,但不知为何,她总能随意的挑起他的敏感神经,似乎这样一幕幕以前也经常出现,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曾有过这样的画面。
假象,一定是假象!
“女人,我不喜欢欲迎还羞。”
他忽地站起身,掐灭烟蒂,拇指一弹,直接向浅语弹过来。
迅速从沙发上跳起来,烟还燃着,他想让她毁容吗?冲她脸扔,还好反应快浅语躲开了,浅语瞪圆大眼怒视罪魁祸首,还燃烧着,她赶紧将杯中的水倒去熄灭。
“宫明夜,你真是够了!”
“怎么,不叫宫先生了?”
浅语坐下来,让自己冷静一下,喝口水:“抱歉,宫先生,刚才一激动,毕竟咱们曾经的关系可不是这样先生来先生去的。”
他扬起不屑的嘴角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遍,“不是全身疼吗?”
有这样测试的吗?简直就是神经病!
tmd!
她是真的全身疼好吗?
低人一头也不能讨好,不能让他消气,孙子这么久也没见点起色,刚才被他欺负那么久,到现在还没歇会。
浅语强憋的怒火也在这一刻暴发,张嘴就对着宫明夜吼道:“别废话了,我也不在这里跟你当孙子了,你到底想要怎样,气没消是吧?还要虐吗?要虐直说,我脱光了床上等你!没找到李昌之前,反正我摆脱不了你,随便你怎么样吧!”
“该死的。”
宫明夜低声咒骂,他快步来到浅语面前,直接扣住她1;148471591054062的下颚,力道大的惊人,“你这么趾高气昂的是打定了主意在没找到李昌之前我会拿你没有办法吗?”
“我有这样说吗?”她的下颚疼的快要碎掉,眼睛的晶莹更是不争气的想要掉下来,她却倔强的回答,“从一开始我就明白,这件事就算我是受害者,我仍然躲不掉你的报复,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躲呢?而且找到李昌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比起你来我更希望早点找到李昌,比起你的恨,难道我就不恨吗?”
“你刚才不是一直在报复我吗?”浅语扔掉身上的被子,扯开自己睡裙,拉着宫明夜到镜子面前,上面的青紫痕迹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浅语大声的说:“看到了吗?我不是一直在用你所谓的“还债”吗?你不是一直在用让你快活的方式虐待着我吗?!”
“李昌!你是想找李昌的吗?你认为你那点小伎俩可以骗的过我?全世界最不希望李昌出现的就是你,你们可真是兄妹情深,你宁愿在这里被我虐待也不愿意找出他来!”
他按着浅语,把她脸向镜子前逼近,那些青紫痕迹似乎都要贴到镜子上,他低喝:“从前是,现在是,你一直当我是傻子!!”
……
气氛突然沉默,诺大的房间寂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声音,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她却感觉有好多冷空气进来,就快要将她冻僵。
她屏住呼吸死咬着唇,强逼自己镇静的看着宫明夜的反应,她不要在宫明夜面前认输,她不能承认她的想法。
她唯有不开口。
只可惜,太过用力,嘴唇被她咬出血,嘴唇的疼加上下颚的疼,泪水无法控制的掉下来,而他却在掉到他手上的那刻迅速抽离手,一脸嫌弃,那目光就像看一个肮脏的东西。
“真是小看了你,哪天你应该和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切磋一下演技,我认为你一点了不输她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