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打我,算什么东西!”
浅语早就有防备,一直挡着黄丽,让她一时之间得不了手。
浅语越是这样黄丽就越生气,骂的话也不堪入耳。
“你这个小贱蹄子,你就跟你妈一样的下贱,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想回来就回来,想进来打人就打人是不是?你当你自己是谁?你不过就是一个把被赶出去的外人。”
浅语找到机会就把黄丽推出去。
黄丽被推到沙发上,要起来脑袋一阵晕眩。
浅语也是一身怒火,要上前发泄。
老管家拦住她,“大小姐你不要跟夫人计较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动手好好的说,夫人今天不小心受了伤,你现在打夫人的话,老爷回来也没法交代,传出去也不好听,不管怎么样,夫人也算是你的母亲。”
“母亲?!”
这个词,用在黄丽身上简直侮辱了。
“她配当我的母亲吗?你们在这个家这么多年,你们哪一只眼睛没有看到从她来这个家开始,哪一刻哪一秒有把我当成她的女儿那样对待,从小到大浅欢能得到的东西,我根本就没有,生为一个千金大小姐,我该拥的东西也没有拥有过一样,在她没有进这个家门以前,属于我的东西,在她生了她的女儿以后,一样一样的都抢了过去,想想真是可笑,天底下有这样的母亲吗?”
“没有!当然没有这样的母亲,但是天底下这样的后母就多了去了。我的母亲只有李若晴一个。”浅语指着黄丽,面露不屑,“她受伤?你们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受伤?因为她今天去打了我的母亲,你们觉得作为女儿,我不应该为我的母亲报仇吗?”
……
在这个家的老佣人都知道黄丽对浅语不公平。
一时之间他们也找不到话来回,因为浅语说的是实话,抛开工作来说黄丽的确很过分。
可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他们哪个人不是为了钱工作啊?每个人都需要养家。
所以内心的一些同情心,在现实面前不值得一提。
黄龄脸色稍微一变,她看到了佣人们眼里的同情,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除非这些佣人有脾气不做。
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会。
黄丽冷冷的说,“继女就像一个养不家的狗一样,我有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继女好!你都没有办法做到对我好,不然今天能做出打我的举动来!”
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没错,“你拥有的东西为什么我女儿不能拥有?你之前已经享用过几年,我女儿比你小一些,她还没有感受过,我把那些东西给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这个理由找的该给一百分,浅语冰冷的笑。
“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黄丽,你现在装不下去了对不对?小的时候怎么不露出真面目?隐藏了那么多年,隐藏的很辛苦啊,现在突然就露出真面目,你就不怕我爸以后对你的形象大打折扣吗?我妈已经让出了她的位置给你,你还想怎么样?居然跑到她家里去打扰她,还对她动手。”
“我对她动手,你怎么不去问问是她先打我的,仗着自己现在找了一个野男人欺负我一个柔弱女子,看看我身上的伤,你让佣人们告诉你,我有多少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浅语的底线就是自己的母亲,黄丽这么说,显然激怒了她。
她瞪着黄丽,“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去找我妈,我一定会让你们mǔ_zǐ滚出浅家!我要一一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是不是!早就打着这个主意了吧,还说什么要从这个家脱离,我告诉你,既然已经从这里走出去,就不要再想回来,以为老太太想见你,你就能再得到一1;148471591054062份股份是不是,做梦了吧?我告诉你,只要有我黄丽在这家的一天,你永远得不到一份。”
“你不要忘了,浅青林不只有你这一个女儿,就凭浅欢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得不到一分,算什么东西,没事别来这里脏了地板。”
“管家,等一下把地板给我清理干净,德国进口的地板每一个缝隙都不要放过,最好双倍多洗一点时间才洗的干净,一身贱气太脏了!真是晦气,刚换的地板,还等着迎接小外孙呢!”
这话当然就是说给浅语听的,说她很贱,踩脏了这些地板,让管家记住踩了哪一些,等下好清洗。
管家也是从小看着浅语长大的,现在夫人居然这样子,而且就这么当着大小姐的面,管家眼神很躲闪,却也没有办法。
“好……”
“管家,你们可不要不好意思,记住了,这个女人早就不是浅家的大小姐了,人家自己说的和浅家没有一点关系。你们倒是有良心把她当大小姐,人家有把你们当成旧人吗?在她眼里你们不过就是一条一条的狗,所以快清扫吧,免得这个贱人把这里踩的脏死了,以后都不敢下脚!!”
“呵呵,是吗,既然如此还清洗做什么!”
浅语将这个屋子都走一遍,哪里都不放过。
“你在做什么!”
黄丽脸色很不好,她看穿了浅语的意思,气的冲过去,“我已经说了你很脏,不要碰我家的地板不要踩,马上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这里是你家吗?”
看她这样,俨然将自己不当浅家的人了,而她,现在就是浅家的主人,她说谁是,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