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来命令浅语。
什么?!
她没听错吧?
“你什么意思?”浅语怒瞪眼。
居然让她躺下,孤男寡女,其中一个躺下会发生什么事不用多说。
“躺下,听不懂人话?”
宫明夜超级不耐烦,面露不爽。
浅语也是醉了,到底该谁不爽啊。
“听的懂人说话,听不懂你说的。”
她都这样了,他还想那些……简直不要太混蛋,完全就不是人!
他居然被骂不是人!
宫明夜脸更黑了,“你再说一次。”
“我说错了吗,你能不能出去,让我换完衣服。”
“躺下。”
大手一挥,抓着浅语就压到床上,顺手抓着她裙子就扔走。
浑身一冷,浅语这才惊觉过来,气的她抬手就挥过去。
啪。
响亮的巴掌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嘹亮,浅语愣了,身上的凉却提醒着她这巴掌是他应得的。
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浅语忽略自己不看他脸上的红肿和指甲印,冷冷的道;“宫明夜,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知道这样算什么吗?算强-奸!”
“呵呵,强-奸。”
嘴角一勾,长手掀掉她的被子。
“我要和你发生什么,谁敢说我是强-奸?真可笑,三十岁了还这么幼稚,以为你至少比浅欢成熟。”
左手被他抓住扣在一起。
浅语心一慌,不顾疼痛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宫明夜你简直就是混……”
下体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一直火辣辣的疼清除不少。
心里咯噔一下,浅语敏锐的觉得事情好像不是她理解的那样,“宫明夜,你在做什么。”
她放缓了语气,事情好像不是她理解的那样。
“叫啊,不是说我强-奸吗?你继续叫,扯破了喉咙叫。”
……
浅语感觉越来越凉爽,清楚的感觉到指腹上一下,左一下,右一下的,直到自己再也感觉不到疼。
浅语瞬间觉得羞愧难当,宫明夜站起来颀长伟岸的身躯,俊美的如同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战士一般笔挺的立面前,棱角分明的五官,九肖般,惑人,两片薄唇抿直,弧度无限可击的划过一股子冷峻,灯光下,五个手指印格外刺眼。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原来他是在给自己上药,想想刚才的行为,真觉得无地自容。”浅语盯着他的脸颊,“你的伤口……我去给你拿药箱。”
“你这里有那东西吗?!”
倨傲轮廓渐渐呈现寒意,那一双如沟壑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透着凛冽的寒光,反射出黑曜石一般的精芒。
黑夜中森林中的狼一般,精锐冰冷的几乎将她吞噬。
对啊。
这里没有药箱,不然的话,她早就可以自己上药。
她明知道,却还要这样问。
她真笨,握拳敲敲脑袋,懊恼极了,“真的对不起,我出去给你买药。”
“麻烦你穿上衣服,免得被我强-奸。”
砰地一声,房门被摔出巨响,宫明夜生气离开,摔门声说明一切。
唉。
穿好衣服过去看,敲了他房间的门,却没人应他,鼓起勇气开门发现里面被反锁了,隐约听到声响,浅语想了想才开口:“宫明夜,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在给我上药,误会了你,是我太鸡肠鼠肚。”
“宫明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大不了你再给我打回来行不行,在那种场景下,你也不说明情况,是谁都会误会好不好……”
伴着砰砰砰几声拍门,还是没应,浅语只有回自己房间了。
这男人小气起来比女人严重多了。
房间里。
宫明夜握着电话,漆黑的瞳孔散着冰冷精芒,盯着已安静的房门,就这一会儿就回去了?
“总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吩咐吗?”
张特助是一直等到那头没声音了才敢说话,刚才隐约听到一些内容,如果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总载大人和夫人吵架了,准确的说,是他家总裁生了夫人的气,夫人正拍门道歉,结果总裁大人傲娇不理夫人。
咳咳,有点像热的情节。
“去银尼尔那里拿一个家用医药箱过来,让他备齐所有能用上的药,一个小时内给我过来。”
“……好。”
这是打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