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袋子你拿着。”张九零带上塑料手套,却给我一个袋子,这是为啥?
随即我明白,当我看到那个东西,立即剧烈的干呕起来。
“你明白我为什么给你一个袋子吧,你有咽喉炎,大清早起来喉咙会难受一段时间,尤其是不吃东西的这段时间。”他笑着对我说,我从未发现,他们其实都挺了解我。
我到一边干呕几口,舒服不少。
张九零点一口烟,深吸一口,然后说:“舒服点没?多看几眼,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我转身过来,已经好多。这人……皮都没有,准确说不是皮没有,而是它的皮好像被某种强酸给融化,因为手掌的皮还在,从皮肉截面看,不是用刀分割。
冰山脸在地上发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这种东西呈现膏状。
“师兄,这是什么?”
冰山脸暗暗摇头,张九零用手抓了一点,放入袋子中,让警察那边的人化验成分。
我问张九零这会不会是硫酸?
“不会,如果是硫酸,地面也会腐蚀,如果真是硫酸,要腐蚀一个人需要大量硫酸,并且硫酸脱水性腐蚀,必定在地面留下痕迹。”
张九零把手头的事情交代,然后找一个地方吃东西,我倒是没有什么心情,不过张九零和冰山脸丝毫没有被今早的事影响,还能再加两碗豆浆。
张九零这人和奇葩,他能吃下很正常,我曾经见过他在厕所蹲坑,然后吃着肉夹馍,并且还是一脸无比享受的模样,还有在停尸间喝饮料,看僵尸片吃泡面,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吃过死人肉。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肉夹馍,每次看到肉夹馍我必须跟厕所联想一起,想到这里,我立即胃翻腾一下。
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屎……
这时,狗男回来了,拍拍屁股就坐下来。我之前就好奇,这家伙哪里去了。
张九零问狗男,找到什么没用?
狗男给他几个地址,说:“这时死者之前去过的地方,小名找到的。”
张九零看了看,递给我,我看了之后,都是一些鱼龙混杂的场所,不过消费不低,看来这家伙是有钱人。
“你有什么想说的。”张九零对我说。
“我?”狗男突然抬起头。
我淡淡说道:“小学生,老实吃你的狗粮,没问你。”
狗男继续埋头,张九零用筷子敲我头,说:“怎么说话的,尊重点,都是同事,谁招你惹你了。”
这事不占理,争不过他,我连忙岔开话题,“说正事,这人是不是被抢劫?”
“不会。”
张九零否定我的说法,如果抢劫,没有必要把衣服都给扒开,除非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个人是谁,销毁有用的线索。这个想法刑警已经考虑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有关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狗男抬头说:“如果有,小名肯定能找到。”
靠!老子现在越来越看不顺眼这个家伙,尤其是那条狗!
张九零暗暗点头,看来他很相信狗男。
没多久,刑警队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有新发现,可能知道这个人是谁,dna马上得出结果,让我们过去一趟。事情为什么进展那么快?其中有个原因,我们谁也想不到的原因,那就是张九零还刑警提供的膏状物其实是融化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