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随时会掉下去。
项御天躺在那里,五官妖异,面泛幽冷,一双眼定定地望着天空上的那抹蓝,蓝得清澈,如水洗过一般。
然后,他想到了在海边的集市区,她叫他哑巴哥哥时笑起来的模样……
比天空更清澈。
“渺渺。”
你现在在做什么?和那个男人呆在一起做什么?
拥抱?
接吻?
还是上/床?
项御天缓缓唤出这两个字,手慢慢移向自己的胸口。
那里,正被人用刀割着。
他无法阻止。
一片紫色花瓣从顶上落下来,徐徐降下,停在他的指尖……
项御天的眼里浮过一抹阴森,如骷髅的狰狞。
渺渺,你最好和那个男人什么都别发生……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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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御天嘴中的女人此刻正坐着一部越野车里,替他最嫉妒的那个男人挑刺……
安城call了司机来接,将江唯一一起带回去。
迷彩色的越野车在海口的小路上平稳开过。
“好了。”
江唯一坐在安城身旁,将他手上的门刺挑出,用创可贴贴上。
“谢谢。”
安城温和地笑了笑,拿着自己的缺陷自嘲,“瞎子就是这个不好,连根刺都自己挑不出来。”
江唯一看着他那双琉璃般的眼,有些不是滋味,“没见过像你这么喜欢吐槽自己眼睛的。”
他似乎从来都不太介意别人的嘲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