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给她擦身就要动手动脚一番。
她被迫躺下。
项御天从浴室里端出一盆水,在热气腾腾的水中拧开毛巾,弯腰站在床前,一手掌心摊开毛巾,一手解开她睡衣的腰带,敞开。
她的身上布列贴着大大小小的白色纱布。
看得他眼神一阵阴郁。
他拿着热毛巾避过她的伤口擦拭身体,指尖碰上她白皙光滑的皮肤。
江唯一躺在床上,抗拒地缩起了身体,脸朝向里边,不去看他。
她是放下了对他的恨,但真心接受不了他的触碰。
他一碰她,她就只想逃,只想反抗。
“渺渺,怎么了?”项御天蹙眉。
“……”
江唯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快速系上腰带,将被子盖到身上,眼神迷茫而木然地望着前面。
项御天的手僵在半空。
他想起她在垃圾房里赤/裸的模样和厨房们说的闲话,以为她是受了委屈受惊过度,脸色不由得沉下来。
她不肯说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他不问。
他不敢问。
如果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如果她真得被哪个禽兽给碰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想擦身就不擦了,你先睡。”
项御天连声音都有些僵硬,伸手将被子给她掖好。
她背着对他,朝里侧躺着。
他只能看到她一头乌黑的长发。
“渺渺,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心里最干净的那块地方。”他站在床边凝视着她,嗓音磁性,“在我身边,一切都别怕,没人能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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