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这才踱步进去,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然后摘下,递给江唯一,“你出去等我。”
“哦。”
江唯一转身。
厨房的门被项御天从内关上,孤鹰凑上前来,嘿嘿一笑,“我还从来没见项少这么疼过一个人呢,连油烟味都舍不得让你闻。”
“……”
原来他不让她进厨房,是为了不让她闻油烟味。
江唯一握紧戒指,戒指的棱角扎疼她的掌心。
“一姐,你以后别对项少冷着脸了,多笑笑呗,项少可喜欢你笑了。”孤鹰的忠犬属性表露无疑。
江唯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轻轻推开厨房的门。
她吃过无数顿项御天做的饭,却是第一次看到他在眼前做饭。
通过虚开的门,江唯一往里望去,项御天正站在水槽前,袖子卷到肘关节,洗着一袋青菜。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往下放。
项御天一叶一叶洗着青菜,一遍洗完,又开始洁癖地洗第二遍……
不一会儿,他戴起橡胶手套,从另一个水槽里拎起一条青鱼,搁到砧板上,眉头深锁,人站得远远的,一手握住菜刀在鱼的上方来回衡量。
蓦地,鱼跳了下,溅他一身水。
项御天僵硬地抹掉脸上的水,眼里生起厌恶,拿着刀就朝青鱼脑袋狠狠地拍了下去。
青鱼被拍晕了,再没动弹起来。
“项少平时很讨厌鱼的,连吃都很少吃,不过都说鱼汤对手术后的人有帮助,他就开始做鱼了。”孤鹰又凑过来,在江唯一耳边小声说道,“我让人宰杀回去给他做,项少都不要,就怕别人宰杀得不干净,把你的胃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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