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酥麻感迅速蹿遍江唯一的全身。
幽闭的病房里,盆中的热气在散发,yín/靡萦绕过洁白的床单,绕过两人之间的视线。
“放手。”
江唯一抓紧身下的床单,正准备一脚踹过去,就听到一个毛毛燥燥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项少,我查到是谁追杀您了,是准备和我们抢红港那批货……”
孤鹰边喊边推门走进来,就见项御天的嘴唇都快吻到江唯一的脚了,顿时傻眼,结结巴巴地继续道,“的北野社团……那个,没什么事我、我先下去了。”
哇靠,亲脚。
够香/艳/火辣的。
“给我站住!”项御天不悦地出声,放下江唯一的裤管,把她一双脚放回被子里。
“项少。”
孤鹰立刻站得笔直,把头恨不得埋到地上。
死定了……
“去给我打水。”项御天道。
“啊?”
“你最近听力不行?”项御天愠怒,眼中浮出杀气。
“我马上去办。”孤鹰哪敢再置疑什么,连忙一头栽进浴室里,很快便抬出一盆水来,恭恭敬敬端到项御天面前。
江唯一坐回床头,见项御天在水中拧了一把毛巾,细致优雅地擦干净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被溅过洗脚水的脸。
估计他在心里连三字经都骂出来了,让洁癖郁闷死他。
江唯一暗爽,待看到他满手臂的伤痕和腿上的石膏时又开心不起来,揭过被子躺了下去,逼自己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