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会感动,更没什么劫后余生的豁达感,那不是她,她不是圣母。
报仇的种子已经在她心底生根发芽,不把项御天送上庭审、送进监狱,她怎么都不会心甘。
可这样又要无止境地卧底下去,谁都不知道她要蜇伏的时间还有多长。
谁都不知道她还要在项御天面前装龟孙子装到什么时候。
所以,她要对项御天“小小”惩罚一番,先发泄发泄,否则她会憋死……
直到药物全数溶化在水中,看不出异样,江唯一拉开门,状似随意地问道,“你要喝水么?”
项御天正在接电话,一转头就见她斜斜地靠在门旁,一头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肩上,柔柔弱弱的模样,秀色可餐。
项御天的喉咙紧了紧,直接挂掉电话丢到床/上,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将她压到门上,低头吻了下去。
“……”江唯一往旁边缩去,手中的水差点洒了。
这让她一惊。
项御天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回门上,吻漫天地落在她的脸上。
他炙热的唇深深压着她的,用牙齿撬开她冰冷紧闭的唇,狂妄地纠缠住她的唇舌,疯狂缠绵……
“唔……”
江唯一想去咬他,项御天快一步退开自己的舌,得意地凝视她,“这么想咬我?那我让你咬。”
说着,项御天妖冶的脸又逼近她。
江唯一握紧杯子,迅速偏头,冷淡地问道,“你是不是永远都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咬你?”
他是接过多少次吻,才能计算得出这些。
真是不折不扣的种/马。
“对你,我一定知道。”项御天抚上她的唇,指腹摩擦着她被吻得红润的唇,目光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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