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出客房,盛望和钟灵月过来了。
钟灵月看到芦韵又是一身湿漉漉的,穿着盛寻昱的西服外套,惊讶地道:“芦小姐,你的衣服为什么又湿了?”
“灵月拿了干净的衣服给你了啊。你……又掉到游泳池里了?”盛望同样很是困惑。
芦韵没精打采的,拢了拢穿在身上的盛寻昱的西服外套,没有说话。
盛寻昱寒凉的目光扫向盛望:“伯父,你请芦韵来参加你的生辰宴。而她却在宴会上喝了不该喝的东西。这个责任,怎么算?”
“什么?芦小姐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她喝了什么了?”盛望满脸讶异。
郑灵月看了眼芦韵的样子,又瞟了眼盛望,若有所思。
“这个问题伯父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你生辰宴上的饮品里,被人加了东西,你不知道?”盛寻昱嗓音冷冰冰的。
“大侄子,你真是冤枉我了。我是真心想请芦小姐和你们来的,真没其他意思。芦小姐到底喝了什么?她现在还好吧?”盛望担忧不已。
盛寻昱:“这一点无须你来担忧。你还是想想,是不是你给芦韵喝的橙汁里,你加了什么东西。”
郑灵月又睇了眼盛望。
盛望神色凛然:“大侄子,你这样就不对了。那杯橙汁是我随手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的,我怎么提前在里面加东西?我为什么要给芦小姐喝的饮料加东西?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但是你这样揣测我就过份了。”
盛寻昱:“希望最好是你说的那样。那就烦请伯父你好好彻查这事,给我一个说法。这既是对芦韵的负责,也是对伯父你自身安危的负责。有人敢在你的六十生辰宴上给贵客下药,可见那人多么的恣意妄为。如果让这样的人潜伏在了伯父身边,你怕是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