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狡辩!每次半夜醒來,何故满身大汗神情惶然!”高胜寒柳眉倒竖。
陈子秀张口结舌,结巴道:“小臣做了噩梦……”
“梦到了谁?”
陈子秀瞪眼看她。怎么可能说出口!
“说!”高胜寒摆出恶狠狠的嘴脸,掐了他的小蛮腰一把。“肯定不是梦到朕!朕明明就睡在你身旁,你却在朕靠近的时候推拒!真是白疼你了!宁可梦里想着一个外人也不愿意多想想朕!看來,朕平日里对你们太好了,一个两个都纵得无法无天了!日后还是得可着劲的折腾你们,待到累极困极,自然就沒那个精力想旁的了。”说着,大喇喇地将手伸进他衣服里,动作看似粗鲁,实则抚触到皮肤上的掌心温热而绵软。带着耐心的安抚,轻忽温柔。就像平日里对煤球做的那样。
真是……胡搅蛮缠!
他又不是猫!陈子秀呲呲牙,恨不得咬对方一口!却不知为何,抑郁的心情居然一扫空,沉重僵硬的四肢也变得松快起來。
皇上一直知道。他一直看在眼里,可是,却沒有点破,也沒有厌弃。不过是找了这个机会让自己看到齐王的下场,让自己驱走心魔。
那个一直纠缠在噩梦中的男子,结局不过如此。
齐王……的确沒什么大不了的。皇上比他厉害多了。皇上都不在意的事,他一直患得患失的为毛啊?!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又不稀罕能咬回去。
任由那只小手在身上捣乱,摸着摸着,居然摸出问題來了。邪少的契约情人
流氓!
陈子秀果断伸手推了皇上一把。
皇上笑嘻嘻的,不肯撒手,抱着他亲亲摸摸好一会才将他放开。
刚才明明悲愤欲绝的人原地满血复活,饶是齐王再能装,还是露出了一点小小的破绽。
那双阴狠仇视的眼神太犀利了!
高胜寒不要脸地拍了拍子秀挺翘的屁屁,被后者狠狠拍开狼爪。她毫不介意,替对方整整衣服,香了一口,*挑逗呢喃几句,将双颊绯红的美人送走了。
接下來的话她并不想让陈子秀听到。谁知道齐王这老变态发疯下会说出什么让他难堪的话。
囚室里只剩下叔侄俩。
高胜寒突然很怀念手执香烟口吐烟圈的装逼范儿。
不过,沒有香烟也不打紧,她可以玩更高级的。
在炭火中烧得通红的铁块,往一旁水盆里一泡,,
那冒着白烟的滋滋声实在是太有感了!
“我倒低估了那浪货在你心中的地位。”齐王哑着嗓音开口。许是太久沒说话,语调有些奇怪。
他舔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yín邪的笑容。“贤侄**出來的人就是不同凡响,不论怎么摆弄又干了多少次,都紧致得很。”
高胜寒冷冷的瞥了一眼,忽而笑道:“叔叔是沒见识过朕的好堂兄在公公手中的骚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