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也不想压他。
如果换成另一个人,也许还比较有征服的*……
沈亦非微微抬眸,悄悄觎了皇上一眼。
虽说不想承认,可是,最近皇上好像变好看了。褪去青涩和叛逆,那一身血腥狂躁的戾气也消弭无踪,变得平易近人,亲和、有决断力。亲密共处的时光也并非全是强迫,皇上其实……
沈亦非轻笑。
“笑什么。”高胜寒批改折子很认真,眼睛未抬,耳朵却沒失聪。
“在想有沒有哪一个人,能够让皇上心甘情愿……”雌伏于身下。后半句当然沒胆子说出來。皇上再祥和,也不是可以用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辞调侃的。
高胜寒却是猜到了下半句,颇有些无语。半饷,才贼贼一笑,凑近了跟他咬耳朵:“沈爱卿想在上面?像骑马那样?”薄情王爷爱正欢
沈亦非呆了呆,脸皮逐渐泛红,羞恼地嗔了她一眼,赶紧找了个借口退下。
无他,色皇帝曾指着春、宫画说过:骑在马上做,由下往上进入,体会应该更深刻……
见鬼的刚才他怎么会以为皇上变得正经了?
走到半途才想起來,忘记问皇上什么时候让自己出宫到织坊和印染坊去看看了!再考虑到最近的流言,暂时放弃。先弄个模型出來再作打算。
高胜寒招來邓公公。“事情都安排好了?”
“回皇上。都安排妥当了。”邓公公将那数百名散兵的去处以及离宫回乡的二十几位孩子的行程详细说了一遍。
秋闱在即,孩子们出宫以后并未立即离京,不过是做个假象给人看,待他们出了城又被自己的人接回來,秘密安排在城中会馆或是客栈,改名换姓,以外地应试学子的身份参加考试。
不让他们考一次,他们不知深浅,心里难免会怪自己沒给机会。
再怎么为他们着想,他们不撞南墙是不会晓得这池水有多深。别以为在藏还有历年应试的考題、考生答卷并名师批注就以为自己真正学到东西了。的知识,在个人领悟。
真正学到东西,还得通过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