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寒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
究竟是谁?竟让他隐瞒至此!连对着自己也不能说实话么?
“既如此,你就好生歇着吧。”也不说答应也沒有拒绝,起身穿衣,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走了。
元宝多禄赶紧恭送皇上。
沈亦非挨靠在床头,眸光晦涩。
“小主,喝点燕窝莲米银耳汤吧。”多禄依然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好生劝说。
沈亦非摇头想要拒绝,带着甜糯香味汤水的银勺已是递到了唇边。
他下意识想要避开,又突然想起皇上的话,说若是此人不合适就不用留了,不由怔愣一下,最后还是配合着张口吃了。
晚上,一道口谕传至珍珑殿,皇上招陈子秀侍寝,让这家伙受宠若惊。
正在跟慕容真喝茶聊天的陈子秀被四五个小宦官架着进了浴房,七八只手老实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搓揉一番差点沒将一层皮给搓下來,最后捞出來的时候全身皮肤发红,冒着腾腾热气,跟只煮熟出锅的大虾似的。
慕容真看他裹着轻纱出來,呆滞了好一会,赶紧垂下眼不敢再看。
陈子秀尴尬非常,暗恼这些宦官沒眼色,沒看到自己有客人在?却又奇怪慕容真为何未离开,遂不自在的撂下一句话:“你先回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手上抓着沒什么实质感的纱衣裹了裹前胸,又被那群宦官架着出了门,脚不沾地地被托上院子里停着的香车,一路招摇地往流芳殿去了。
这几天皇上都歇在后苑的流芳殿或是珞瑜殿,方便就近照看沈亦非,沒想到这会却是方便她招寝了。
香喷喷的大美人往怀里一送,高胜寒就动上手了。
沒办法,在沈亦非那里受了点小挫折,得从别的地方找补回來。
将记忆搜索一遍,以往原主儿不高兴了,都得折腾陈子秀,就按旧例吧!
陈子秀暗想:自己何其倒霉,再被这般三番五次折腾下去,迟早得萎了。
唯一让他安慰的就是:以往皇上手段层出不穷,鞭子蜡烛棍棒玩具什么的铺了一床,现在,,
“啊,,”一声惊呼,正努力放松自己克制身上战栗的陈子秀蓦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朝下看去!
“皇……皇……”他吓得话都说不出來了!
清冷克制的眸子往上斜了一眼,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艳红的唇缓慢吞吐着,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还有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由脊椎一路往上传來,如过电般,刺激得头皮发麻!
陈子秀很不争气的流出了生平第一滴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