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手中的令牌随意的放到一边,没有丝毫的珍惜,玄色的令牌放在素色的被褥之间异常的明显,上面繁复而又精致的花纹,更加的明显。
除了忘忧堡的人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花纹究竟代表什么意思,有着什么意味。
当然,就算是忘忧堡的人,也不一定是所有人都有见过这个令牌,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简单它。
也许会有幸见过它的花样,但它的实物,除了忘忧堡的高层,没有人见过。
但是当它一出现,没有人会错认。
因为它的材料是极其难得的,当初忘忧堡的第一代堡主也是偶然得到这个材料的,之后也在也没有找到过,这也是这个令牌作为信物的很大一个原因。
毕竟是忘忧堡的信物,而且权利之大超过堡中的任何一块令牌,如此重要的东西,如果用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够找到的东西,被仿制了怎么办?
第一代堡主得到的材料当然不止那一块令牌的材料,然而其他剩余的那些材料,他却是亲手将他们毁去,没留下一点。
所以因为这个令牌的材料的缘故,至今这个令牌都没有仿制品的出现。
不得不说,第一代堡主还是挺有先见的。
令牌虽然在龙澈手中被随意的对待,但也不代表,它遇到其他人的时候,结果也会是这样。
但……谁让它遇到的是龙澈呢?
虽然这个令牌对他来说有些分量,但没有它也不是就办不了事情,而且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龙澈俯下身缓缓的靠近凤凌月,凤凌月警觉的转头,从脑海中的思绪抽回神来,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龙澈,这个家伙怎么了?
还没想清楚,下巴便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带着些许疼痛,她的下巴被抬起,让她不得不抬头看着龙澈,该死!这个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来不及细想,凤凌月伸手袭向龙澈,却被龙澈轻而易举的给单手制住,并将她给制在怀里。
“分手?”龙澈压低声音危险的看着凤凌月,低沉而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像是带着某种电流一样,快速流过凤凌月的耳朵,在这时候她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分神……
凤凌月恍惚的眨了眨眼,因为这片刻的恍神并没有即使回答龙澈的话,但是龙澈看上去也并不在意,他此时非常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可笑。
居然会因为这个女人之前的样子,而决定心软?龙澈冷冷的一哼,对于自己之前的想法感觉可笑极了。
这次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本分。一个身为女人,他的女人的本分。
“凤凌月,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跟我提分手?”
你所要做的,应该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不要妄想逃离。
因为……你逃不掉的。
他眼里带着明显的狠戾,没有丝毫的隐藏,龙澈也没有丝毫想要隐藏的欲望,凤凌月看的分明。
看着这样的龙澈,想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凤凌月,忽然浑身一颤,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感觉这样的龙澈实在是可怕。